第5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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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兄弟!”

        宋端午停住脚步回头望去,听声音就知道是那猥琐男人在喊他,他微笑着挥挥手当做告别,“小兄弟,这个谢了。”却见那人用力拍了拍刚才宋端午趁他不注意偷偷塞进他口袋的半包烟,喊道:“我叫赖苍黄!苍鹰的苍,黄狗的黄!”

        宋端午看着赖苍黄消失在车厢的那头,心里琢磨着他为何临走把自己的名字说的那么诙谐,思索半天也无果,索性不再去想。

        回到了卧舱里,才发现对铺的中年夫妇已不知去向,估计是被膈应到要去买药的地步;而宋端午这辈子打死都不想得罪的白潇湘大小姐,已经从开始的小三儿风格成功转型到文艺女青年的气质。

        他不想打扰白潇湘,也不敢打扰白潇湘。

        百无聊赖之际只好找个地方坐了下来闭目养神,直到白潇湘装模作样读诗词膈应宋端午的时候,无意间却听见白潇湘念到了苏轼的《密州出猎》中的‘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时,宋端午像是有所感悟似地突然睁开了眼睛,把旁边的白潇湘却是吓了一跳,他丝毫不理会白潇湘那满含‘怕怕’的可怜眼神,不禁莞尔,自言道:

        “赖苍黄啊,赖苍黄。虽说我现在还未是老夫,但你若愿为鹰犬,我则必能擎苍牵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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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貌似放荡心端庄

        当宋端午和白潇湘下了火车踏上开封这块七朝古都的土地上时,已经是两三天之后的事情了。‘白疯子’出现像宋端午那样的精神恍惚,相反的,她本就异于常人的神经像圣斗士一样愈发的坚强。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现在的宋端午显然体会到了诗句中的意思,虽然这个土生土长的黑龙江人的根儿不在开封这片土地上,可如今离自己仅有三四个小时车程的栖凤村,却是实实在在的住着几口子可以称之为‘亲戚’的人,这让从小就心思坚毅的宋端午倒是有了几分五味俱杂的感觉。

        就在刚才,宋端午还站在车厢门口迟迟的徘徊,思量着自己到底该不该向前迈向这一步。因为这一步一旦跨了出去,就代表着自己已无回头路,以后不得不面对那些自己本不待见的人和事。

        假如要是宋端午需要一句话来表达此刻的心情,那么他倒是不妨改用下阿姆斯特朗的‘这是我个人的一小步,但却是我人生中的一大步。’这句话。

        可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总是很悬殊。

        尤其是跟白潇湘这疯妞在一起的时候尤为明显。

        当白疯子站在月台上,挂着招牌式的贱人表情时,宋端午就情知不妙,之后白大虎妞当着车站熙攘人群的面,朝宋端午吼出经典的“周仓不是跳下去了吗?唐塔不也是跳下去了吗?所以,请你也跳下去吧!”时,宋端午顿时像遭了九重天雷劫一般,就差被当场轰杀的灰飞烟灭。

        直到宋端午拉着脸上还挂着奸笑的白潇湘一路过关斩将终于突出重围杀出了火车站后,他才长吁出口浊气,连日来的烦闷也一时得以缓解。不过随即宋端午还是发现自己又有了一丝的困惑,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人群,宋端午竟不知自己该走向何方?

        此时的宋端午不知不觉中竟有了一丝惆怅,在这社会的最底层摸爬滚打了二十来年的自己,除了已经躺在遥远东北小山坳里的爷爷和母亲,除了春喜饭馆的牛春花和王喜,除了那个叫项楚的老人和只留给他佝偻背影的赖苍黄,能说得上话的人,还真只有身边这要是放在古代就可以称之为‘异人’的白潇湘了。

        想到此处,他不禁眼角泛起了酸涩,这个活了二十来年向来信奉男儿有泪不轻弹,即使是在母亲下葬那天也不曾哭过的倔强男人,此时竟有了片刻情动。

        宋端午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他感激的看了白潇湘一眼,至少现在还有她陪在自己身边不至于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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