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我说老展,你这张八仙桌是红木的吧?!当真花了大价钱?!”宋端午一边故作垂涎的问展鹏程,一边爱不释手的左摸摸右蹭蹭,其喜爱程度和犯贱态度就差上去亲一口了。
不得不说宋端午戏演的实在是太逼真了,瞧那神情看那身段再瞅那嘴脸,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是赖苍黄附体了呢,甚至其深刻程度和细腻逼真程度都开始有点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感觉,就连已经对宋端午的做派熟门熟路,刚才还在一旁捂着嘴强憋笑的李鲸弘,此刻都不禁有点想一脚将其踹扁的冲动!
这货演戏太像了,若是一不小心被某个三流导演挖中,说不定都能捧回来了个奥斯卡小金人回来!李鲸弘一边警惕的戒备其他人时,也在一边借鉴着宋端午的演技,很显然这个已经让连‘银面少保’都不禁开始佩服的男人,已经不是单单的说是具有演员特质这空洞的话了,而是说成‘天生的戏骨’这才合适。
“呵呵,我运气好,碰到个明清的,不贵,才万把块钱!”一听宋端午询问的展鹏程立马答道,一来这张红木桌子确实是自己的心爱之物,而二来宋端午这插科打诨的表现也确实能缓和气氛,已经在社会上混了这么长时间的展鹏程当然不会傻到干杵着,所以见到台阶了立即就下这才是硬道理。
“老弟你若是喜欢,改日我定当送你一张满雕花红木大床,外带桌椅板凳一套,如何?!”
事实有的时候就是很残酷。本以为气氛就此轻松下来的展鹏程还没有来得及说下文,就突然听到司马青云对着宋端午说了上面的那句话,虽然字里行间还暂时看不出来到底有何猫腻,但瞧着他那仍旧没有一丝改变的严肃表情,任谁都得蛋疼。
这也难怪,假如一个人戴着面具只用声音演绎所有的喜怒哀乐,那么任谁看到都会觉得怪异且不舒服。
“哎呀,这感情好!”宋端午一拍巴掌高兴的无以复加的笑道。可是这个犊子在放形骸的笑了三声之后,并在看似不经意但实则有意为之的瞬间,瞧见司马青云眼里那一抹转瞬即逝的鄙夷后,突然像是川剧变脸绝活一般面色一冷,整张脸虽然笑意仍旧盎然,但已然立时显得无比的阴沉。
“要不要再给我送副红木的大棺材?就当是添头!”宋端午阴森森的皮笑肉不笑的道。
语不惊人死不休???
第一百二十四章暗涌家宴川菜汤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暗涌家宴川菜汤'1/1页'
宋端午这一席话的威力无异于平地惊雷,在众人耳中听来的效用也几乎同深海之波澜相差无几,甚至就连对他很是熟悉的李鲸弘都没有想到这个犊子竟然冒出这话来,也不知是刻意为之来个下马威还是当真癫狂起来。//
“宋老弟,你说这话,却是为何啊?”肃面男人司马青云一听这话,下意识的就是微微皱了下眉头,不过他转瞬间就再次恢复了常态,对着宋端午看似和气但怎么听都觉得有质问成分的问道。
宋端午依旧是阴笑兮兮的笑着,摆摆手没有说话,他从一进门开始就对这个男人存了点抵触的情绪,不光是看他的外貌,而是天生的那种无时无刻不再散发着逼人气焰的气质,使得宋端午极其的不舒服,尤其是听到他一张口满嘴的之乎者也,好似回到了古代一般,这就使得本就对他看不顺眼的宋端午心里更加的耐烦不得了。
“老郎,我坐这你没意见吧?!”宋端午指着司马青云对面的座位,也就是背对着大门的位置朝同样在场的郎戈问道。而郎戈在听到宋端午的问话后也同样的没有答话,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其意思仿佛是在说‘你总算肯搭理我了,请您随便坐。’的表情。
看到郎戈并无异议或者说不敢有异议的态度后,宋端午便索性一屁股坐在那张椅子上,正好与司马青云面对面,两个眼瞪小眼的俱都是端坐其上,只不过一个好似面瘫,而另一个则一直嬉皮笑脸。
宋端午为何要坐这个位置可是有原因的。
古时朝廷觐见讲究班次,科举考试讲究名次,而即便是在寻常百姓人家,这聚会宴请也得讲究座次。虽然说现如今的礼仪已经不像古时候那么繁文缛节,但是在某种特定场合下却还是不得不讲究的。百姓家的餐桌上尚且长辈都还有固定的席位呢,更何况是在宴请别人了?而且一旦用到了八仙桌这等家具了就更是讲究如此!所以当司马青云看似客套间的不经意,用手一指他右侧的座位,嘴上说着‘请上座’,但心里想的却是南辕北辙,那个座位哪里是上座?而是地位最低下的末座!
所以当宋端午看到司马青云如此不着痕迹的贬低自己时,心里就不禁的开始恼火起来,可即便是如此,他依然表现的面如桃李、如沐春风。可是当宋端午征求了郎戈的同意后,而自己所处的位置也凑巧的时候,便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司马青云的对面,也就是餐桌上地位仅次于主位的所谓的对座!
宋端午的这一屁股坐下去后,众人的脸色可就是所谓的‘色彩缤纷’了。如果说司马青云当看到宋端午竟敢不遵从自己的意愿,是眉头突突直跳的话,那么他身后的那个彪形大汉则就是立马大怒了,而与此同时展鹏程夹缝中左右为难的表情又和郎戈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相呼应,这就使得这间空旷的堂屋里的剩下的两个人的表情则更精彩万分!
实际上当李鲸弘看到宋端午这一举动造成的影响后,就不禁有点想笑的冲动,瞧其神态大有看司马青云好戏的意思,而他脸上挂着的神情分明在说‘让你丫的装逼,吃瘪了吧!’的感觉!事实上就在宋端午继续嬉皮笑脸的膈应司马青云和展鹏程郎戈两人相继落座后,司马青云的眉间抽搐这才止住。气氛一时波涛汹涌,而众人也各怀鬼胎。
司马青云坐在面对大门的主位,宋端午背对大门坐对席,那么剩下的唯一的客人郎戈肯定是坐在司马左侧的陪席上了,只剩的身为主人的展鹏程却落得个最次的末座席位,不得不说这座次安排有点荒诞更有点唐突,只不过虽然这样不是展鹏程和宋端午所愿的,但是已然是主次矛盾冲击下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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