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一口气为柳成真说了许多话;如果此时柳成真若在场的话;保不齐就会被宋端午的一番肺腑之言说到心坎里而引发失声痛哭;而当老徐听到这些话后;从一开始的平静到中间的木讷再到最后的低沉过后;脸上的愧色不禁也是越来越浓重;他在对宋端午的言语只得点头称是的时候;就已然无法再找出半分的托词。
有的时候宋端午就是个这样的人;前一分钟的刀枪相向并不代表着后一秒钟不能体察对方苦楚;或许恩怨分明也是其独特的个人魅力吧。
老徐安安静静的在宋端午身边坐着;无论是从武力还是权谋再或者亲情上;他都已然完败于宋端午的手里;于是老徐在心甘情愿的无条件服从宋端午的同时;当然也就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说服自己玩那些个恶心人的貌合神离。
就在这个时候宋端午口袋中的电话震动了起来;宋端午一边掏一边朝老徐摆手;后者十分识相的很快消失在了桃园的木质大门后;宋端午也看到了屏幕上的那一串号码。
是条短信;从号码中间的四位数字上可以看出是首都的号段;于是宋端午用膝盖想都知道是谁。
“出了什么事?早上给你发信息都没回!”宋端午按亮了屏幕;一行字迹跃然于上;当然短信内容上方的署名是最令宋端午感到心中一暖的地方。
而确实那个叫项虞的美丽女人也足以令叶姓某人感到热血沸腾的同时;也能令外的某人感到温暖。
“早上电话没电;劳你费心了。”宋端午很快的回了一条;言辞之间颇有点令人感到距离的礼节;不过这却是事实。
“你是觉得回信息麻烦还是不想搭理我?”这条很有些小女儿的胡搅蛮缠和撒娇耍赖;令宋端午看后不觉一笑。而他也同样没有想到当面看起来温文尔雅的项虞;在背后其实也是不乏刁蛮的一面的。
这也难怪;女人都是多面且复杂的动物;这点仅仅对于只降服了一个聂小纤的宋端午来说;当然还是门值得深究的大学问。
“都有!”宋端午贼笑兮兮的快速打了两个字过去;心中默数了三十秒后;又飞速的发过去一条:“师傅说了;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越漂亮的越会吃人;像你这种的估计都会顺着电话线过来吃了我!”
欲扬先抑;似贬实褒。只不过比较隐晦而已。
而事实也果不其然的顺着宋端午的意思发展了下去;项虞那边稍等了片刻过后;就发过来一个笑脸的符号;同时带着一句:“油嘴滑舌;不理你。”
这哪里是普通朋友之间的正常问候短信;简直就像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而就在这个时候;宋端午也不知怎地的脑袋一热;竟然也回了一条:
“呔!猎物休走;今若不吃了我;来日我比登门剥了你的罩体画皮。若想逃得此劫;速速来与本帅酣战三百回合!”
其实宋端午按下发送键的那一秒后就后悔了;因为他这无心之过不要紧;若是被对方误解为一语双关再把他视作轻薄的登徒子;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于是许久都没了动静;宋端午的心情也渐渐的低落了下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项虞再次发过来信息;只不过这次却是有意的岔开了话题;可见对方在这个一语双关的问题上;既不继续挑逗也不冷眼呵斥;表现的很是暧昧或者令人难以捉摸。
“我给你买的那本《曾国藩》看完了么?”
“看是看完了;不过有几个问题还不太懂;可能不在其位不能谋其政;现在以我的资历和见识是不太能领会曾公的用意的。”宋端午回的很坦诚;当然也很令某个屏幕后面的女子满意。
“没事的;多读几遍自己就通顺了。试想以当年毛爷爷那般的雄才大略;不也是读了十七遍资治通鉴后;才能彻底的将那部大部头装进肚子里的么!所以古人有云;读书百遍、其义自现!”
“呵呵;说的轻巧;你又不飞过来面授机宜!”
“你真的想让我飞过去?!”这是项虞的追问;看得出来字里行间带着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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