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抽这个!”宋端午一把翻出赖苍黄口袋里的大前门后;顺手就将整包的苏烟塞进去了;并说:“你以后要抽就抽点好的;我还指望你多活两年!”
“理由!为何?”赖苍黄突然笑了;学着宋端午刚才的口吻故意问道;满嘴的黄烟牙和紫黑的牙花子俱都暴露在空气中;吓得周围花花草草一片黯然失色。
宋端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下了楼梯;可是就在他的身影即将要消失在拐角处的时候;却突然间听到遥遥的一句传来:
“你他妈要是死了谁帮我分析女人去?!”
一语双关外加一语中的;正好说中了老赖的性格;于是这老货在笑意吟吟中拆开了苏烟并看了良久后;还是没舍得抽;只是改为摩挲。
“真戒了?”李鲸弘突然问。
“呃???再说!”老赖苦思良久后依然无法取舍的答。
模棱两可!
???宋端午站在星岛假日酒店1216商务套间门前的时候;正好是午夜里凌晨十二点。从不久之前踏出桃园酒吧门槛的那一脚开始;宋端午不得不承认在这短短的几十分钟里;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天人交战。
所以当他吩咐周亚夫在车里等候的时候;宋端午一脚迈出车门开始真正的踩在实地上时;他的心境却不能像身形那样平稳且平静;虽然这个时候他的心情还称不上有如惊涛骇那般;可是心跳的频率;却也是如七上八下那般的忐忑不已。
从下车走到星岛假日酒店的大堂;在从大堂坐电梯到十二楼;宋端午懵懵懂懂的都不知道是怎么走进酒店的大门、是怎么在电梯里按下了十二楼那个按键的。他虽然不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可是在这夜半三更的只身去会见一个不惜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散心的女孩子;恐怕自己的目地再怎么单纯;两个人再怎么清白;如果一旦被人发现之后也是会被传闲话的。
试想午夜十二点;两个独身的青年男女在酒店房间里相处;是别有奸情还是密谋洽谈?恐怕所有的人都会认为是前者。这不是捕风捉影或者空穴来风;而是确实有瓜田李下之嫌。再说了此时就是找到了更确切或者更真实的借口和理由;那么旁人也是不会信的。
大半夜的在酒店约会!没发生点故事?鬼才信!
所以说当宋端午揣着这种不无道理的担心来到项虞所在的1216房间时;脑子就没清醒过;而他的这种懵懂状态显然是来自于他的顾虑。宋端午一介贫寒的小刁民自然不怕什么;但人家项虞可是未出嫁的姑娘家;名声臭了显然不好听。所以在某些容易被人误解的事情上;宋端午宁愿自己背黑锅;也不愿相关之人被说三道四的戳了脊梁骨。
宋端午站在门前抬眼看着1216这几个金灿灿的门牌号;颇有点刺眼的感觉;当他下意识的抬手露出腕间的老海鸥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在门前傻乎乎的站了五六分钟;怪不得楼层值班的服务员频繁的往自己这边观看!
宋端午干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当他举起手鼓起敲门勇气之前;还不忘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看样子有点郑重其事要去会见外宾的感觉。
‘铛???铛??铛??’敲门声响起。
典型的一长两短!
这关于敲门间隔时间的长短;可是有学问和讲究的。一般三长是用来敲陌生人的门;而三短除了代表敲熟人的门外还另有急迫的意思;至于说连续五下的急敲;除了多用在讨债说理上之外;恐怕再就是为了捉奸了。
当然;后者最后的处理方式;大多数都是用脚踹的。
所以说宋端午敲门声这一长两短;则显示着与这人家的关系不近不远;既没有像陌生人那样的生疏;也没有像熟人那样熟络;更多的则是彰显着保持一定的距离;就像异性朋友相处那样;不是知己当然更不是什么红颜蓝颜。
宋端午很确定自己刚才的敲门声传了进去;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却仍不见项虞开门;所以就在宋端午抬手想要再次敲门的时候;却不料门已经被打开就在突然之间;所以宋端午在微微感到意外之时也忘了放下了悬在半空的手。
项虞从门后出现了。
先是露出了湿漉漉的头发和面容姣好的脸;可随着她整个人站在宋端午的面前的时候;却让宋端午真的傻了眼;因为那一袭白色浴巾包裹下的;是那样的雪白和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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