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乡巴佬进城;少见多怪了!嘿嘿;咱哥俩就凑合这睡了!”宋端午指了指灯泡再指了指‘下铺’;肯定的意思大过于征求的味道。
“草!这种地方;不来也罢!”李鲸弘一撇嘴也是呲着牙笑着说;可是没成想这话一出口就挨了宋端午小小的一个爆栗。
“少学老赖的语气!好好的一个帅小伙净整老赖的死样子;我看着都糟心!”宋端午翻着白眼念叨着;殊不知嘴上说着类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话;可是自己这行为;却无意间的又学起了老赖的经典大白眼!
李鲸弘‘嘿嘿’一笑过后又挠了挠头;瞧这憨劲儿又把周亚夫的学了个十成十!这可差点没让宋端午把眼珠子都给翻出来。
“睡觉!”宋端午没好气的发了话;说着就要和衣躺下。
“等会儿;三哥!”就在宋端午的屁股刚刚沾到‘下铺’之时;李鲸弘突然出声阻止了他的动作;而当宋端午不无纳闷的看了过去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李鲸弘看向已经熟睡过去邢麻子的眼神;不知何时又变回了他原有的犀利。
“我去弄两床被子过来!”李鲸弘的语气和他的眼神一样锋利如刀;说着就要动身。
这时的他倒是蛮符合宋端午的胃口!
“他要是反抗咋办?”宋端午明知故问;只为得到一个他期待的答案。
“弄死!”李鲸弘没有多话;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堪称掷地有声。
于是宋端午这才满意的笑了下;拉过了李鲸弘示意他大可不必如此后;也仅是一句简单明了的“睡觉”算是最后的盖棺定论;而李鲸弘在颇有不解的时候看见宋端午已经安然而卧;这才也终于安生了下来;只是心中一直纳闷为何三哥刚才笑得如此坦然。
宋端午担心的是李鲸弘被其他人所同化了!要知道这潜移默化的道理虽然是润物无声;但是这水滴石穿过后的腐蚀却也不可小觑。李鲸弘他之所以被宋端午看成是一柄无往不利不见不催的绝世宝刀;其中当然不光有他牛逼冲天的武力值;更有他的脾气和性格。
如果李鲸弘失去了自己原有的东西而沾染上了老赖的油滑或者周亚夫的耿直;那就像是那案板上的红白刀;即使再锋利;也摆脱不了沦为菜刀的命运。
如果说老赖是中国象棋里的相;攻时飞起架炮;守时左右巡疆的话;那么周亚夫则是那颗打出去就注定了命运的炮;炸死人的同时要么被人吃掉;要么深入险境;而李鲸弘则是那枚车;横冲直撞无人敢触其锋芒。
周亚夫在被白潇湘改造过后;最终还是被宋端午视作了进攻大于防守的炮来用;而李鲸弘则不一样;虽然车路狭窄;但是宋端午还是希望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而不至于互相渲染;这也就是为什么宋端午一直对每个人指派任务时慎重再三的原因。
李鲸弘最后没有让宋端午失望!虽然表面上他已然没有了刚来时的生涩和疏远;但是骨子里最本质的东西;却还是保留着好好的;这点是最令宋端午感到放心的。
所以当宋端午放下了心里缀着的石头;不知道数了多少只羊终于渐渐有了睡意的时候;却不料耳中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窸窣声并有向他靠近的趋势。
宋端午猛然睁开眼睛;却发现李鲸弘也跟他有一样的表现!
看来这不是幻觉而是真有事情。
于是宋端午和李鲸弘一个轱辘的俱都坐了起来;却看见刘云长已然走到了离他俩不到一米远的距离;而他在看到宋端午和李鲸弘清醒过来后;依旧正轻手蹑脚的继续挪动了过来。
来者不是邢麻子!这就让宋端午稍微松了三分气;不过刘云长这大半夜的摸索过来;虽不是什么坏事但也绝谈不上什么好事。
“两位!交个实底儿吧!”刘云长眨眼来到了他二人的跟前蹲下;开口就是一句别人听了莫名其妙;但宋端午和李鲸弘二人却心知肚明的话。
说实话刘云长起初看到他俩竟然有这么敏锐的直觉和反应的时候;愣神之余还有些小小的惊讶;可当这种种的表现更加印证了他内心的想法后;他的心里对宋端午二人身份的猜测;就不禁更加怀疑起来。
“刘二哥的话;我没太听懂!”宋端午抿了抿嘴角;没有白天时候装出来的软弱和献媚;而是恢复了本色宠辱不惊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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