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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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就是李响这号的。虽然他独宠他的宝贝儿子本没有错;但是错就错在了这独宠的方式和教育的原则上。

        宋端午和李响也不想有事;只是中间夹杂了个李岩这根搅屎棍;这一池子浑水又怎能不被搅合的泛起波澜?所以这庸人之称不是宋端午的;也可能不是李响的;但惟独李岩却是跑不了的;而且还是以愚蠢作为背景的那种。

        宋端午是最后一个才起床的;邢少卿作为一心想要往高爬的小人物自然也不会放过这等溜须拍马的机会;所以当宋端午起床后轻描淡写的瞥了李响和那位所长大人一眼后;并没有说话而是径直的来到了涮洗池旁。

        牙膏已经挤好;洗脸水也已经接满;就连崭新的毛巾都叠的整整齐齐的码放在一旁!看得出来邢少卿这犊子在看守所里过的这些个年头;还很是自在的。

        “谢谢啊!”宋端午开口的第一句则是朝着正在给宋端午整理被窝的邢少卿说的;说完就自顾自的洗漱起来;全然没把门外那两位大人物放在眼里。

        不过这世上总有皇上不急太监急的事情发生;就在这两位大人物的内心里还在对宋端午行为揣测的时候;站在他俩身后的管教付胖子就已然是一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表情和姿态了!

        所以当他自告奋勇的从所长身边‘迂回’过去;朝着号子里先是咳嗽了一声以壮声势;后又吼了一嗓子“还有没有纪律了?”的时候;付胖子还未看到号子里的人有所反应就被所长一把又拽到了旁边。

        “嚷嚷什么?显你嗓门大?!”

        付胖子立即哑然;已经偃旗息鼓的他在一旁郁闷着;只是他分不清楚为领导出头这件事;是要分场合的。

        “老李;这???”所长略带沉吟的看向了李响;语气中透着一种拿不定主意的彷徨;这也难怪;像这种事情把他也是闹的措手不及;若非李响是自己人;那么所长这脸面肯定下不来台。

        “不急!”李响阴沉个脸;眼神死死盯着宋端午但嘴上说的却是与心思背道而驰:“静观其变!”

        宋端午最不怕的就是这‘静观其变’四个字;若是此时李响弄出其他招数的话宋端午可能还要费脑子对付一番;但是现在宋端午最不缺的是什么?时间!他在里面有吃有喝有睡的;而且还有一票小弟给自己按摩;过的多么的悠哉!而李响若真跟他比这个;还真有点比不起。

        是你李响站着支撑的时间长还是他宋端午在里面活着的时间长;这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可现实却是李响偏偏选了这条崎岖的不归路;这不得不说是一种纯粹跟自己过不去的悲哀。

        号子里的生活一切照旧;只不过今天门外多了两个人物而已;而且还是一起犯傻的大人物。

        时间过得可以说是很慢;但也可以说是很快。对于门外站着的所长和李响来说;这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这也难怪;放着好好的舒舒服服的办公室不坐;偏偏来这杵着看犯人过生活;这可不仅仅是无聊了;保不齐脑子还不正常。

        可是宋端午在里面过的却是舒坦无比的;当他把自己碗里众人都夹给他的菜又重新分回去;并来回推让了好几遍之后;这才发现门外已经有了动静。

        “老李;我撑不住了;你先看着;一会儿我回来再陪你!”其实够难为所长大人的了;本身的肚子就比李响的大;而且还陪了这么长的时间;所以当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的脚下抹油的时候;除了脚已经麻痹了好久的李响外;就剩下了暗暗叫苦不迭的付胖子了。

        这一会儿是多大会儿;虽然只有他所长自己知道;但是李响却也同样可以猜得出;这‘一会儿’的含义;无限接近于宇宙的时间轴。

        这招官场上的‘逃’字诀;李响他还是知道的。

        宋端午瞄了眼外面;嘴角一扯;继续扒饭。

        不多时;饭以用毕。当他摸到额角上的血痂已经隐约的有脱落的趋势时;再次放眼望去;却发现了门外竟只剩的李响一个人!

        这有点出乎宋端午的意料。

        所以当宋端午慢悠悠的嘬着牙花子走到李响的面前并试探的四下张望后;这才轻声笑了出来。

        “不怕我跑了?连牢门都不关!”宋端午说道;显然能说出这话的心里都是与言语相悖的。

        就像咬人的狗不叫一样的道理;虽然比喻有点糙;但是意思却一样。

        “不怕!”李响这时才微微的活动了下麻木的双腿;勉强的故作轻松:“中间的隔栏门是锁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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