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是宋端午的福地也是险地。
说是福地是因为宋端午在这里确实与赖周二人打下了情谊;而说是险地则是因为宋端午自打脚踏这片土地;就没好事发生!
上次是白潇湘大肆卖骚的惹来了地痞流氓;一通厮打之后不但让周亚夫受了伤而且让自己狼狈不堪的逃到了上海;中了白潇湘的圈套不说还让宋端午惴惴的担心了好久。
而这次宋端午却已然吸取了教训;既不打算卖骚也不打算多加逗留;他只想在填饱肚子之后速速离开;看似是最稳妥也是最保险的方法。
其实宋端午本可以在火车上解决温饱问题的;可是当这犊子一边惊讶于火车上那难吃程度不亚于猪食;而价格却比下馆子点菜还只高不低的盒饭;一边着实的对抠脚大汉的行径和味道感到五体投地的时候;尽管饿的前胸贴后背;但也是胃口全无。
既能咽得下死贵的猪食;又能耐得住‘毒雾’攻击;还尚且吃的津津有味;而这又是一个怎样的妖孽?!
至少宋端午认为他还未修炼到!
所以当他凭着记忆摸到广场后街的小吃摊前的时候;其状态自然不必多言;狼吞虎咽如风卷残云扫荡八荒其实就是宋端午吃相的写照。
吃饱喝得的宋端午起身拍拍屁股看了看;感叹了一句古都别的不多;就是小吃多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只尝到了其中的三分之一;而当他一边感慨着自己肚子为何圆的这么快;一边又略有心疼的掏钱付账时;却不料早有眼神黏到了他的身上。
出门在外有句至理叫做财不露白!
说的什么相信只要有点心的人就会明白;而现在虽然不像古时候那样都要带上鼓鼓囊囊的银锭子;但是这一打打红艳艳的钞票还是捂紧比较妥当。
经常游玩的驴友或者常年在外的商人;都懂得将整钞和零钱分开装的道理;这样既保证了整钞的隐蔽又保证了零钱的随时取用;虽然不敢说是万全之策;但是起码将危险系数降低;而且更谨慎的人还会把贵重的东西分装在不同的地方;这样即便被盗了;也不会出现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惨剧。
至于说宋端午虽然也懂这个道理;但是当他疏忽的拉开钱包无意间将红艳艳的边角透露给有心人士的时候;难免就会遭到别样的光顾。
其实宋端午带的钱真的不多;可就是他这样一个小白的动作;却让眼睛给瞄上了;这不是倒霉催的是什么?!
有句玩笑说是只有骗子才是真心的;因为他是真心骗你!换到了这也是同样的道理;只有贼是惦记你的;因为他是惦记你装钱的兜里。
宋端午付过了帐转身就出了车站后街;轻装出发的他本来也就没带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背包里无外乎就是洗漱用具而已;至于说换洗的衣物宋端午压根都没考虑;因为他原本的打算就是赶到了宋家老宅;给那个印象早已模糊的老太太磕上一个响头;吃上一顿注定丰盛但能预见是味同嚼蜡般的饭菜;然后再跟几个不待见的人见上那么一两面后;就立马返程而已。
至于说背包里剩下的两样东西;虽在懂行的人眼里称得上宝贝;但在不感兴趣的宋端午眼里;已然同破烂相差无几。
“大哥;住店不?干净;便宜???”
“兄弟;要住宿不?环境没说的???”
“先生;来住店吧!安静又安全???”
“哥;来住宿呗!不仅干净;还有按摩的小妮???”
“大兄弟;来俺家住宿呗!按摩的小妮都可带劲;还年轻???哎;别走啊;你想要啥样的直说啊???”
宋端午从后街走到客车站的这一路;上前拉客的小旅店就已然不下数个了;虽然说辞不尽相同;但是传递给宋端午的意思却是一样;无外乎就是男人那么点事儿而已。
从刚开始的微笑谢绝;到中途的直接拒绝;再至最后不胜其烦的干脆漠视。经历过这段落荒而逃的过程后;这让宋端午不禁暗自纳闷着自己脸上莫非真的写着一个‘色’字?
不过逃归逃;想归想;宋端午却是知道像这等的小旅馆却是住不得的;若是碰上个胆小的店家那还好;若是真碰上个明火执仗的强迫顾客吃鸡的;那还不得要了宋端午的亲命?
更何况凡是像这种小旅馆里的货色;不是人老色衰就是上面下垂、下面松弛;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年轻的也是铁定难看到姥姥家去的那种货色;当然有没有病那是另说!所以当宋端午一面快速逃离这污秽之地一边感悟着老赖给他面授机宜的这些东西;他就忍不住的感谢起赖大狗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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