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老刘头没有多话;自然也就没有直接的给出答案;只是当老刘头微一沉吟过后;站在龙庭湖边的他却迎着朔月;打了一整套拳法外加演示了一套器械技法。
拳是北派拳法;绵延舒展;刚猛有力!
器械相比之下则要显得颇为怪异的多;似刀非刀、似剑非剑、似枪非枪;但值得肯定的是下下均是实用无比;招招都是致命狠辣!
难得露出如此肃穆神态的老刘头当打完这两个套路的时候;更是没有多话;只说了一句“走吧”;就拿了那个上书仅一个‘青’字的招牌幌子就抬脚离去。
老刘头走是走远了;不过美少年小澈却没有离去;因为此时的他赫然通过那两套套路想到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则让他的星目顿冒光华。
这人是谁?
一品太傅许淳仙!
???强烈感谢《幽与浮》的作者;我是小澈大大出演本书小澈一角!强烈感谢!
'p'第二百八十二章以命相搏!
为老不修的老刘头和他的宝贝疙瘩徒弟小澈在龙湖边神神叨叨的时候;殊不知某个倒了血霉的犊子此时正跟四虎子大眼瞪小眼!
虽然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从客运站跑到龙湖边是足以令所有职业田径选手感到汗颜的;但是一来老刘头神秘莫测的行踪确实飘忽;二来此时宋端午的心思也确实没法往他那里想;毕竟眼前立着一个想要自己亲命的仇家;宋端午没有理由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宋端午的手掌在伤口处按了按;触感上的温热湿润和一阵阵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再告诉他伤势的严重和情形的糟糕程度;而宋端午在皱着眉头瞧了一眼衣服外面露出的那一截刀柄时;又不免感到庆幸。
但凡尖刀刺入人腹中;只要刀身上没有放血槽或者导气槽之类的东西;那么刀身就会毫无例外的被人体强大的内压和肌肉所死死钳住;不下大力气是拔不出来的;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只要刀一刻不拔出来;就不会造成鲜血大肆喷涌和内脏横流的惨象。
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了;毕竟这也是最危险的贯穿伤;就算没有血流如注;但这类似‘细水长流’的咕咕冒血也终究会要了人的老命。
其实宋端午刚才那一推是有用意的;既然对方敢对自己下这么严重的刀子;那么可就是奔着弄死自己的目地而来的;就是因为如此宋端午才恰恰要第一时间推开他;因为既然已经被插了刀;就不能再有更严重的情况发生了。
宋端午知道;自己这刀若不拔的话;那还能保存些气力;若是一旦拔出来的话;宋端午可不相信自己是圣斗士小强;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立在当场。
“妈了个逼的!”宋端午额头上的冷汗如黄豆一样一颗颗冒出来;他红着眼睛看着那个遮面的男人;涩声道:“刀也捅了;血也放了;脸却不敢露;嘿嘿;还真跟手法一样啊这么下作。”
四虎子那围巾下面的嘴嘿嘿一笑;没说行或不行;他只是仔细的考量了下现场的情形之后;这才扯下了脸上的围巾。
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庞瞬间呈现在宋端午的眼前。
说熟悉;是因为宋端午发觉这个面孔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而说陌生;则是他一时竟联想不起何时与这人有的交集。
这不怪宋端午一时没反应过来;主要是现在的火车站贼头虎爷和那时混迹于小吃摊一条街的四虎子;无论从气质和样貌都已然有了不小的差距。
“这位朋友;我姓宋的似乎并没有跟您有过节吧?!”宋端午的手一边紧紧按着伤口;一边吃力的说道;看得出来不断渗出的鲜血让宋端午这原本生龙活虎的犊子渐渐没了生气。
四虎子又是一声狞笑;眼神却丝毫没有离开宋端午身上半毫厘;而他在伸手掀开上衣并露出花肚皮的时候;宋端午这才一下恍然过来。
大冬天的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袒胸露r的;这在旁人看来保不齐就会以为这俩货都是神经病;而且病得还不轻;而是这在宋端午看来却是揭晓了一切的谜底;因为他此时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四虎子的行为;而是全都在那肚皮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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