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这个命题可就大了;至少从我办公室副秘书长的层面来看;不扶好上梁的话估计下梁再怎么修理也是不正的;所以我的意思很浅显;无能为力!”宫嘉希将嘴里最后一口方便面咽尽后;说了一番令周亚夫心灰意冷的话。
“那???那刘云长一家的困难就不管了?”
宫嘉希突然摆手打断了周亚夫正在说的话;此时的他不知怎地突然一笑;颇有点宋端午的风格和做派。
“我说我对这种现象无能为力;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可以置之不理;虽然从源头上改变这种现象我办不到;但是要说到从最末端的地方敲出来点米;却是可以的;虽不敢说让老刘家一点亏不吃;但是却能让拆迁款和安置房等问题少了谁家的都少不了他家的!”
说完就大踏步的向老刘家走去;而此时站在他身侧的周亚夫;不知怎地看着他那副金丝眼镜;突然心生感悟。
如果说宫嘉希能来这里是看在宋端午面子上;是纯属私交的行为的话;那么此时当他打定主意帮助老刘家的时候;恐怕就已然换上了市委办公室副秘书长的外衣了!
???
'p'第二百八十八章打的就是你!
宫嘉希其实要是仔细研究起来;还勉强算是一个好官的;尽管有的时候吃拿卡要一样不少;但是真的到了节骨眼上海真就是能一丝不苟的办事;从这点上起码就比许多说着人话不办人事的人强的太多了。
宫嘉希有的时候的确是玩世不恭;但是那也仅限于他认定不重要的事情上才那样表现;至于说一旦碰上了他所重视的人交代下来的事情;那压根就没二话;立马照办。至于说谁能有幸成为他所重视的人;到现在为止估计也就只有三个半人有此殊荣。
顶头的领导、梦中情人白潇湘外加一个口头上小舅子的宋三猫;这才凑够了三人;至于说那半个;这才轮到他那个中组部二把手的亲爹!
不得不说宫嘉希这次前来是颇费了些周折的;路途遥远且不好走这就不提了;就连最基本的温饱问题还真就成了困扰宫嘉希的大问题;而这犊子因为干嚼方便面而噎住并整整灌了一整瓶凉水之后;这才难受的撇出来一句:
“真他妈晦气!”
宫嘉希不是没受过苦;在部队的时候遭的罪比这大了去了;那都能挺过来可为何现在变得这么娇气?用宫嘉希自己的话来说;在部队时是没辙;只能忍着;而现在放着大好的条件而不能享受;这才是自讨苦吃。
由此可见这犊子是个典型的现实主义者;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认定巴结好了宋端午;就可以离白潇湘更近一步的原因了。
宫嘉希和周亚夫的脚程很快;出了小卖部转角就到了老刘家;可是就在周亚夫还在思考着刚才那些言语;而宫嘉希也在同肚子里的冰凉做抗争的时候;却不料瞧见了一个令他俩在惊讶之余;并感到气愤的画面。
老刘家的院门外稀稀疏疏的站了十几号扛着铁锹大锤洋镐的青壮男人;而这些脸上俱都挂着流里流气的男人前面;则有一个衣衫老旧的驼背老头正跟刘家二小子急赤白脸的争辩着什么;而反观刘家二小子除了手握一把菜刀护着身后老迈的父亲和瘫痪的母亲外;还有那破烂的院门和漏风的房子。
感情刚好碰到村长带人来强拆啊!
“走;看看去!”宫嘉希顿时拉下了脸;对周亚夫说话的同时手里的瓶子更是捏的嘎巴嘎巴响。
宫嘉希是行伍出身;最看不得的就是黑恶势力欺负那些穷当兵的家眷;而且这件事无论从私人还是公家的立场上;他都不能袖手旁观。
“呦;够热闹的啊!今个儿这一出唱的是钉子户大战拆迁队啊;还是忠孝子对阵虎狼敌啊?”
就在双方吵得不可开交之际;宫嘉希突然拽着一口字正腔圆的京片子横插了一嘴;也就是这一嘴不但打断了争执更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虽然两方看到他的感觉不尽相同;但是有一点却是相同的。
这货是他妈谁啊?多管闲事!
刘家二小子一见又是这俩货色;骨子里认为他俩与村长肯定是沆瀣一气的单纯小伙不禁翻了翻白眼;在他看来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压根就不在乎对方再多俩人;可村长这方却不一样了;摸不清来者路数的老头子当然先得摸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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