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上的钥匙孔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四虎子顿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抄手抓过一把菜刀就藏身在了门后!这是他每次听到门响后的必然反映;尽管行动还不甚利索;但是他知道即便是负隅顽抗也好过坐以待毙。
不得不说宋端午那一刀扎的太狠了;也太巧了。说太狠是因为将四虎子的整个大腿都扎穿了;要知道彻底愈合这样一个洞可是需要花费不少时日的;而说是太巧了则是那一刀恰恰避过了骨头和大血管;这是对四虎子来说可是不幸中的万幸。
门开了;四虎子握着菜刀的手也紧了一紧;可是当四虎子的眼睛里出现了一头跟鸡窝没甚区别的满头红毛的时候;他这才像是劫后余生的吁了口气;从门后出来将菜刀往牌桌上一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开始埋怨:
“*;跟你说了多少遍;开门之前先敲暗号;你他妈就是不敲;想他妈吓死老子不是?!”
说着;就气呼呼的盯着来人;而这个烫着一头爆炸鸡窝红毛;鼻环唇钉一样不少、浑身上下挂满了乱七八糟玩应的人却没好气的瞥了四虎子一眼;不屑的说:“*吓死你了你怎么不去死啊?*老鳖孙!”
这话当然气的四虎子差点背过气去;而他在盯着这人满脸厚如墙粉的鬼魅式妆容;嘴唇嚅嚅喏喏了半天都没吐出个囫囵言语后;终于痛心疾首的叹了口气。
不用说;能让四虎子这样的;估计这世界上只有他的那个不良少女的女儿了;也是他唯一的命中克星。
“你不在外面去;回来干啥?”四虎子最后在挣扎了片刻后;还是有气无力的说道。尽管他气归气;但是父女的这层关系却始终都断不了;更何况这个已经沦为跟村痞同流合污的女儿;已经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在外面干啥你管不着!”女儿将手里提着的那个造型很浮夸的包包摔在了牌桌上;而涂满了黑色指甲油的小手则往四虎子面前一摊;理直气壮的说:“要开学了;给我学费!”
听女儿这么一说四虎子突然给气乐了;早在好几年前女儿就因为种种的问题被学校给开除后;就一直在社会上游荡;已经跟学校八竿子打不着了竟然还扯出这么牵强的借口;这是骗傻子呢啊?!
四虎子翻了翻眼皮;本想把自己兜里仅剩的几百块钱都掏出来的;对于自己这个女儿四虎子确实觉得亏欠了许多;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向来在自己这里有求必应的原因;可是就在四虎子掏钱的时候却冷不防的瞧见了在门口处鬼头鬼脑探视的一个小子;这下气可就不打一处来了!
门口那根四虎子女儿打扮无异;俱都是夸张到不行的少年不识别人;正是一手把自己女儿拖下水;教会她嗑药溜冰蹦迪逃课等等恶习的女儿所谓的男朋友!
“*;一分也没有!”四虎子顿时咆哮道。
其实若是没有那小子在场的情况下;四虎子是向来不介意给女儿零花钱的;甚至爱女心切的他都恨不得每次都多给一点;可是这似乎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同样容忍女儿把自己的钱倒贴在别人的身上;更何况女儿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女儿回头看了眼在门口摆着自认为很帅的p;但在正常人看来十分傻逼的男朋友后;又对着四虎子道:“我老公看中了一件邦威的冬衣;我这没钱了;你看着办吧!”
女儿的这一句“老公”可是将四虎子的心刺得生疼生疼的;比宋端午扎他那一刀还要疼上许多倍。
“你若是要买衣服;我他妈卖血也给你买;可是你要是给门口那逼养的倒贴;在我他妈这一分也没有!”四虎子将牌桌拍的山响;显然怒不可遏。
听到自己亲爹这么侮辱自己的男朋友;四虎的女儿显然也炸了庙了:“四虎子;你他妈说话放尊重点;那是我老公;你要是再逼养的逼养的乱叫;我他妈大耳光抽你;你信不信?!”
女儿看了一眼差点气到脑中风的四虎子;又给在门口依旧摆着傻逼姿势的男朋友抛了个风的媚眼后;再次问道:“再问你个鳖孙一边;有钱没有!”
“我他妈就是有钱;也不给那小逼养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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