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澈这么一说宋端午便安心了;他知道此时正是最好的趁热打铁阶段。一则老刘头现在有求于自己;二则林小澈现在的热忱还没有冷却。
所以说此时;就是宋端午拉拢这对师徒最好的时机!其实宋端午的战术很简单;先利用自己的背景和影响将林小澈收为麾下;然后再利用田对宝贝徒弟的不舍栓制住老刘头。这种战术在农家叫做拔出萝拔带出泥;在渔家则叫做掏出龟蛋引王八!
宋端午看看林小澈那张因为憧憬而变得通红的脸庞;没有急着抛出诱饵或者给出什么承诺;因为毕竟这个时候田还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无论怎么说明着挖墙脚都不是君子所为;可若是林小澈自己决定好了的话;那可就不关宋端午什么事了。
“小澈;我想你应该知道;即便是站在山巅的角色;其前期也必然忍人所不能忍;受人所不能受的。如果运气好的话跟了明主;那还好说;如果运气不好一直明珠暗投;那可真就需要全凭着自己的努力了。所以说小澈;你若是想成为人上人;不仅仅不要的是一颗成为人上人的野心;更重要的是能吃得人下人的苦;甚至在成功之前都要处在无尽的黑暗;这点你明白了么?或者说做好准备了么?”
宋端午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语其实也同时说给自己听的;可是偏偏这在林小澈的耳中听来;却是比师傅念叨一万遍的金科玉律还要来的动听的多;同时这个世间罕有的美少年知道;宋端午既然能说出这番不能对外人说的言语;那就变相代表着承认了自己。
“您就瞧好吧;三猫哥!”林小澈也学着宋端午的样子没有把什么事情都点透都说破;因为这在一个人生观价值观刚刚成型的青少年来看;这就是所谓的城府吧。
宋端午和林小澈相视一望;俱都会心一笑。
“我姓宋;名叫端午。其实身边倒是有几个兄弟的;不过都在上海;有时间的话带你去看看;都是一等一的好汉。”
宋端午这一番话不仅把自己的名号爆了出来;更深层次的意思则是婉转的告诉林小澈自己真正的实力盘踞在上海;而同时在无形中抬高自己兄弟身价的同时;也增添了林小澈的向往之情;别看这一番话说得简单;但功用却颇多。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那么林小澈和宋端午的关系已然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尽管在这一路上老刘头对宋端午不住的吹胡子瞪眼的;可是毕竟这老货也是有点能耐;要知道他可是早就算出自己这宝贝徒弟跟宋端午是有很深的渊源的;所以也就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刘头是迂腐不假;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不懂变通;毕竟眼下这个时代已经不同于古时了;以前估计还能做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但是这在现在看来;师徒关系恐怕已经淡泊如水了吧。老刘头以前还侥幸地认为自己和宝贝徒弟之间的感情深不可测;但是从眼下的情形看来;养育之恩和传授之情恐怕还不及宋端午摆的谱哪个对林小澈更有吸引力;一眼即能分辨。
于是在天意和人心俱都不可违的情况下;老刘头很明智的保持了沉默;他不知道在自己的命中会不是跟宋端午有什么过多的交集;因为关己则乱。可是当老刘头那一双藏在圆墨镜片后的小眼睛再次瞧见那个想要自己亲命之人的身影时;他就知道了自己这辈子即便跟宋端午没交集;那也得硬生生的造出交集来!
跟小命比起来;什么高人做派什么云游之姿;那都是个屁!
所以说这一路走来;三人虽都是说说笑笑的打量着沿途的风景和人文;可是这心里却都是不一样的感受。如果说林小澈和田的内心一个是火热一个是牵强的话;那么宋端午的想法却是有些犯愁。
因为他不知道该把这一对师徒如何安置了!
带回宋家老宅那肯定不行;先不说老太太乐不乐意;就单单那宅子里住着一心想要老刘头亲命的宁朝珠;就已然让宋端午第一个将这个念头打发掉;可是当这犊子开始意识到在开封这一亩三分地上;还真就没有宁朝珠找不到的地方时;说一点没烦恼那是假话。
可是就在宋端午边走边为安置的事情而分神的时候;却不料正好被迎面而来的一对男女撞个满怀!
虽然没有撞在宋端午的伤口之上;但也是扯得宋端午一阵呲牙咧嘴。
“哎呦!”宋端午疼的直吸凉气。
“哎呦啥!好狗不挡道懂不?”见宋端午挡了脚步;那对男女不禁恼怒的骂了一句后;转身就要匆忙的离去。
宋端午这犊子只顾得疼了是不假;可是这不代表没人替他伸张‘正义’;而林小澈这热血青年在一见之下自然想急于表现自己;所以当他一把扯住那对男女的衣襟时;头一次动手的他;腿是僵的、脸是红的、而手是抖的。
“你他妈拽个!挡道了还他妈有理了?想找事啊咋地!操!”那烫着一头鸡窝头;脸上的墙粉厚的直掉渣的女子对林小澈吼道;殊不知自己顺道也把男朋友给拐带了进去。
“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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