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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澈一张俏脸涨的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头一次打架的兴奋还是因为没打过的愧疚;反正当宋端午看到前一刻还骑在林小澈身上拳如雨下的男子现在已然趴在地上呕吐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在林小澈心里树立的高大全形象又加深了一分。
宋端午这一拳可是掏的又准又狠;被重力击打胃部引起的暂时性痉挛使得那男子瞬间就丧失了战斗力;而林小澈在一旁感慨到底还是三猫哥牛逼的时候;躲在某个拐角处的宁朝珠老神仙却叹息的摇了摇头;因为他看得出来这一手正是自己那个不听管教的弟弟传授的。
这击打内脏可是个技术活儿;力道要求极其精准;少一分起不到效果;而多一分则容易造成内出血。
“小澈;打架可不是比谁抱人抱得紧的;你只死死抱住人家;人家到头来还不是照样打死你?所以说这小打小闹的只要记住两点就行了;不怕疼不怕死!看准了人用对了力气只管下手就对了;别有那么多的顾忌;出了什么事有三哥给你顶着呢!”
宋端午这一番话其实是当初宁花翎老爷子说给他听得;而经过他通俗直白的改编后就用到了这里;尽管这番话听得老刘头直翻白眼;可是宋端午却没有将他的无声抗议放在眼里;依旧该说说该笑笑;更何况这番话在林小澈听来也确实提气!
“架虽输了;不过勇气可嘉!三哥我欣赏你!”宋端午深知鼓舞士气的重要性和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必要;而果不其然的是这番勉励也确实让林小澈头一次感觉到了原来自己还能有这样一股子热血勇气。
“*的;你竟敢打我老公?行;你他妈告诉我你是哪的?然后给我等着;我他妈叫兄弟砍死你个鳖孙!”见宋端午在一旁像个没事人一样的说说笑笑;那个顶着一头红色鸡窝头的女孩子便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听话里的意思;好像还带着几分江湖的痞气。
宋端午微微一笑;他自然不会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只是他好奇的是想看看究竟是谁能取走自己这条老天爷都不要的小命。
“别叫我等着啦;谁知道你们倒时候敢不敢来!你告诉我你是哪的;我去找你!”宋端午点燃跟长白山叼在嘴边;好几天不吸的他猛然吸了一大口还略有不适应。
那女子听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行!你不是装逼么?你妈我在蓝月亮酒吧等着你;谁他妈倒时候不来谁是孙子!”
这话一出宋端午便更加确信了这俩人只不过是个非常不入流的地痞而已;而且是连台面都看不着的那种。这也难怪;能被宋端午一句连蒙带骗再带激的就将自己的背景和盘托出的人;压根儿就对宋端午毫无威胁力。
更何况蓝月亮酒吧这个名字;听着就不怎么上的去台面。
既然知道了对方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流氓后;宋端午便不禁渐渐失了兴致;虽然那对男女在走的时候将话说的很是漂亮;但是宋端午却知道这只不过就是无关痛痒的骂战而已。
至于说谁认怂当孙子这个事情;可不是来与不来就能决定了得;因为即便是宋端午当时不去;只要日后派人将这两个孩子按在自己的面前;不愁他俩不承认是孙子。
这年头;逞口舌之利都是虚的;唯有自己有实力才是真正实在的!
好端端的在路上走着碰到这么个无妄之事;宋端午的心情虽不至于糟糕;但也高兴不倒哪里去;而他此时若有所思的不是想着自己该不该去所谓的蓝月亮应邀赴会;而是他觉得那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黄毛十分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
宋端午极力在脑中回忆着有黄毛出现的画面;可是无奈场景太多始终都没有个具体的印象;可是宋端午却又觉得这个黄毛似乎又若隐若现的跟自己有着某种联系;直到陷入深思的他被一阵汽车鸣笛声所惊醒后;这才循声看了过去。
原来鸣笛的不是别人;正是刚走不久的雷风同志。至于说雷风为什么会回来;宋端午和老刘头心里都是跟明镜似的;只不过一个是运筹帷幄的尽在掌握;而另一个则是神机妙算的洞悉天机!
“怎么又回来了?”宋端午趴在出租车的门边;明知故问的笑着问道。
雷风也是一咧嘴;笑道:“我总觉得你在市里玩若没有个车总是不方便;再说了司机都是对城市最熟的;当个导游也不为过。”
说完;还亲自下车给他们拉开了车门。而宋端午和老刘头会心一笑后;便也不再矫情一屁股坐在车里;任凭雷风拉着他们三个;在开封市的大街小巷上往来穿梭;不时指点的风景和随口解说的典故倒也不至于让众人感到寂寞。
“雷大哥;你这拉着我们转圈可是耽误了你不少生意啊;小心嫂子回去怪你!”宋端午笑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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