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
“听着别扭;叫端午;不习惯的话;叫三哥!”
“是;三哥!”四虎子赶忙应承一声;接着说道:“三哥;我想跟着您!真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前的事都是我四虎子的错;要打要罚我都情愿!三哥你不光饶了我;而且还让我女儿改邪归正;光是这份情我四虎子一辈子都还不起;三哥;你别看我老;但我啥都能做;您就是让我扫厕所;我也愿意???”
四虎子越说越激动;可是宋端午则越听笑意越加盎然;他一摆手打断了四虎子的话;说道:“我清楚你的心思;知道你要还我的人情!这样;人情呢;我不要你还;你也不用跟着我!回去好好的陪女儿过生活;别有心理负担;我就是做了个善事;而你则恰恰是受益者!就这么简单!”
宋端午这么一说则让四虎子顿时大惊失色!他急忙比比划划的想要解释什么;可是这支支吾吾的话刚到嘴边;却不成想又被宋端午给打断了。
“这样;我看你旅途也疲惫了;你先去旁边的包间休息一会儿;容我们再商量商量;你也再好好想想;如何?”
四虎子徒劳的张了张嘴;最后只得叹了口气的跟着虫子去了桃园唯一的全封闭式包厢;就是李鲸弘一入伙就暴打郎戈的那间;而就在虫子将房门刚刚关上的时候;周亚夫却跳了出来。
“三哥;你既然不要那孙子;又何必派我和小澈去教育人家女儿啊?”
宋端午轻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赖苍黄则一把拍在周亚夫的头上;骂了句:“你个憨货!三猫的意思也是你能懂得?”
赖大狗腿说完又朝着宋端午咧开黄板牙:“欲擒故纵?”
宋端午这才笑着点点头;让众人不禁感叹这犊子怎么收个人都要像猫捉老鼠一般;玩弄够了才下口!
其实宋端午也是有自己的顾忌的;四虎子确实有宋端午想要的地方;比如经历了那么多坎坷后的强韧心智和对有恩于自己之人的感恩戴德;但是宋端午同样需要考虑的是;自己虽然切对了四虎子的脉搏;但是这切的够不够深;够不够准就是两说了。
毕竟宋端午不知道四虎子同他女儿的感情有多深;所以在真正接纳四虎子之前;宋端午还需要一个考察和过渡时期;就像对刘云长那样。
在这个考察的机会没有来到之前;宋端午对于四虎子的态度;是无限期搁置的;也就在他把四虎子晾在一边准备继续和众人商议未来的主要发展方向的时候;却不成想桃园的大门再次被敲响!
宋端午这回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了;正说到关键时候的他自然不喜欢被人打断;而就在他皱着眉头示意虫子再次开门的时候;虫子的那一声略带惊讶的“姐?”;就让宋端午的眉头更加紧皱!
宋端午倒不是对莫青檐的来访有意见;而是他知道;莫青檐断然不会无事前来;而他再结合莫青檐此前跟他透漏的有人要乘风起的言语;便猜得到这肯定又是一个坏消息!
不得不说宋端午所料非常准确;这点不同于老刘头;后者是靠卦理;而前者则是通过推理!这两者一具象一抽象;一辩证一求证;刚好能将事情把握的八九不离十!
莫青檐带来的确实是坏消息!有人要向宋端午下手了;虽然对方仍旧在准备阶段;但是这个意向却是非常明确的;而这个消息也是莫青檐通过莫氏集团的关系网才得知的;所以第一时间就来通知。
宋端午听到这消息本来眉头时皱着的;可是当他听到莫青檐说出这人的来历时;却突然大笑起来;高兴的说了一声:“机会来了!天不负我!”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马流水手下资格最深的嫡系元老;掌管着全市百分之七十建筑材料运输的‘泥头车王’钱福贵!
众人这才明白为什么宋端午会如此的高兴了;钱福贵既然敢打出‘讨宋大旗’;那对于宋端午来说虽然够不上雪中送炭;但绝对称得上寂寞送婊子、困了送枕头!为何这么说?他宋端午此时手握一大票资源无处发展;不正愁一个合理的借口么!
他钱福贵只要敢先迈出一步或者先动手;那么宋端午绝对师出有名的必须打他丫的!可是令宋端午不解的是;这样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他钱福贵不会不懂;可为何却不顾打破平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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