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周亚夫‘哦’了一声作为表示的时候;却不成想宋端午又接着开口道:“不过;这个皇帝或是不自量力或者别有用心的话;那么我倒是不妨试一下黄袍加身的感觉!”
宋端午这一句话差点没让周亚夫一口口水没咽好给呛死!
周亚夫是木讷不假;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脑子笨!相反的在领会宋端午意思这个问题上;甚至还要来的灵光许多!
周亚夫自然懂得宋端午话里的意思!敢情这犊子是真想当了b子还想立贞节牌坊啊!不过就在两个人在司马青云这个问题上并没有做过多纠结的时候;周亚夫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就已然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三哥!小澈和少卿被人扣了有几天了吧!”
“差两个小时就整整一个星期了!”
宋端午想都没想就直接答道;看得出来这个犊子既然能这么准确的报出时间;可见他也是时刻的记挂在心里;只是周亚夫听得出来;宋端午再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其实是咬的很重的。
宋端午将车窗降下来一点;外面的热气顿时就从缝隙里喷薄而进;只不过当宋端午一面感受这夏天黏黏的夏风;一边点燃了根长白山的时候;这个犊子再看向车窗外的眼神;就带着点深邃的味道。
“过了今晚;我想邢少卿和林小澈就该功德圆满了!”
周亚夫不知道宋端午说这话的用意;但是这个对宋端午无论任何决定都盲从的壮汉却知道宋端午一定有他的道理!而周亚夫不知道的是;宋端午之所以这么长时间不过问此事;只是总是打擦边球;而爱徒心切的老刘头也只是嘴上唠叨几句;并没有逼着宋端午做出实质性的动作;这都是为何?
老刘头是铁口直断;虽然有关己则乱这条行规束缚着他;让他算不出来自己的结果;但是这却并不妨碍他给自己的宝贝徒弟推算!
林小澈一生有三大劫难;早先差点被姚汉桩打死这算是一个;而这次恐怕则是另外一个。
至于说邢麻子;宋端午则是想让他明白;自己莽撞下的结果是什么样的。这倒不是宋端午不仗义不搭救自己的兄弟;这就像慈母多败儿一样的道理;宋端午若是当了‘慈母’;那么他即将迎来的;则是操不完的心。
真正的成功的母亲是让子女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并让他们树立正确的行为取向;而不是一味的宠溺。这点倒是同带兄弟十分相似!
也许是宋端午瞧出了周亚夫那问话不仅仅是替自己问;更像是代表众兄弟问的时候;便索性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过了今晚;是该会会那个俏寡妇钟藜了!”
“都听你的;三哥!”
宋端午这犊子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的奇妙;原本平平淡淡无奇的一句话;但是这在周亚夫听来却是好像有如冲锋号角一般;而就在这壮汉一边糯糯软软的答道;脚下却不经意的加大油门的时候;奥迪6发动机的嘶吼和车窗外飞掠的景致;则像是在说明着周亚夫心中的激荡!
不多时;这辆载着上海滩地下新贵的奥迪6就已然停靠在了希尔顿大酒店的门前;就在衣着考究的侍者上前拉开门之前;周亚夫无意间也像是废话一般的问了一句需不需要自己在这里等候;可是宋端午在略微思索了片刻过后;突然有一种感觉使得他竟然头一次不经大脑的回了一句。
不用!
周亚夫是实诚人;宋端午说不用那自然是不用的;而就在这犊子下了车后略有不甘;但仍旧迫于规矩不得不塞给侍者一张红艳艳的时候;这个犊子心里其实想的是‘妹的!就开个车门就能拿钱;这活儿换我我也干!’宋端午这犊子骨子里到底还是一个刁民的意识;此时的他虽然知道自己在这一开门的时间里;进账的数目要比区区一百元要多;但是当面对明晃晃真实存在的钞票时;这犊子难免会在理念和现实中选择后者!
宋端午站在希尔顿酒店的门口没急着进;而是像个穿着不凡的土鳖一样仰头仔细看了这高耸入云的建筑半晌后;这才突然觉得;自己那仅有几层高的索菲亚和这栋动辄几十层的建筑相比;实在是显得有点渺小和寒酸!
但是宋端午这犊子一时间没有想到的是索菲亚和希尔顿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嘛!
见宋端午没有急着进;周亚夫也就没有急着走;直到这个壮汉看到宋端午掏出他的那块丢人现眼的破手机依依呀呀的打了一通电话后;这才看到三哥风度翩翩的走了进去。
周亚夫憨厚的一笑;说了句:“三哥就是有派!来这种地方都像是家常便饭似的!要是我估计腿肚子都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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