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显然袁修缘和钟藜就是这么个情况。
钟藜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但是袁修缘站在了外面却是看得比谁都清楚!他的劝阻不是没有道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底细的邋遢师傅;却被眼前这个肥胖的女人一语道破了天机;这可不是见闻广博就可以达到的;更何况这个女人还会他师傅压箱底的功夫!
这是什么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甚至袁修缘都在恶趣味的在想;这个女人不会就是他邋遢师傅的女人!而当这货继而过分的想到;自己那个瘦弱成竹竿的邋遢师傅;在被这个胖女人肥腻的身体压的欲仙欲死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他就没来由的感到了一阵暗爽!
这种暗爽叫做精神胜利法中的报复快感!
但是袁修缘虽然在脑海里对他那个邋遢师傅极尽污蔑之能事;但是他在略微联想了下就不难猜到;其实这个女人是跟自己师傅有这另外的渊源的!
邋遢男人每天早上的一柱擎天袁修缘不是没见过;而当袁修缘在出来闯荡;并一个不小心丢了处男之身之后;他这才猛地想起来了;为什么他跟邋遢师傅生活了好多年却从未见过他碰过女人的缘故。
敢情那老货是在守着童子身啊!
小腾挪、小擒拿和沾衣十八跌都是源出少林一脉;而少林还有一个什么最出名;不就是金身不破的童子功嘛!所以当眼下袁修缘通过这个胖丫鬟推理出自己师傅的一些个蛛丝马迹的时候;他就不难猜到邋遢师傅的出身了!
不过现在却不是袁修缘去恶趣味的求证一些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因为就在钟藜气的把那扇被胖丫鬟拆的七零八落的檀香女扇扔在地上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呼啦一下子涌出了一大帮子白衬衣黑西裤的男人;个顶个的凶神恶煞!
这显然就是钟藜效仿单刀赴会中的掷杯为号啊!只不过故人是掷杯;而她却是掷扇;但是效果却是一样的;而当宋端午见到这样一个场景不怒反乐的时候;他就对李鲸弘说道:
“鲸弘;这样的场景熟悉不?”
宋端午指的是什么场景李鲸弘当然清楚不过;要知道被郎戈三四十号子人围追堵截可是李鲸弘人生中罕有的阴暗一面;所以当李鲸弘说:“三哥;这次你可别想支开我!”的时候;宋端午倒是没明着回答;只是问了一句:“你觉得;这些人够你一个人啃得么?”
这一句话看似是反问;但实际上就是回答!
因为李鲸弘清楚;三哥能这么说;就意味着一言不合之下就开打!
宋端午和李鲸弘都是那种不惹事;但绝对不怕事的人;但是老赖作为小团队中的狗头军师却一定像李鲸弘这样双花大红棍一样想;否则的话也就对不起他金牌白纸扇的名头;所以当老赖一边对钟藜和颜悦色的说着什么;一边嘱咐李鲸弘和宋端午不要轻举妄动之下;剩余之人的反应就尤其重要了。
白潇湘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那种;就是没有事情;这个疯妞也会制造点事情;所以当她看到钟藜弄出这样一个场面的时候;第一感觉不是害怕;而是从心里发出的跃跃欲试!
其实谁都不知道;白潇湘看似外柔;但实则内刚!而且虽然别人从未见过她动过真格的;但是周亚夫却可以联想得到!
为何?
因为就在周亚夫刚来上海的时候;躺在病床上的他就因为仅仅的一句无心之言;就引来了白潇湘无比犀利的一记下劈腿!虽然力道有所收敛;但是周亚夫却能从那腿的专业程度来看;如果白潇湘认真了;他当时绝对就是个内脏大出血的下场!
白潇湘很厉害;虽然不敢说能打赢李鲸弘的程度;但是若打赢两个宋端午却是妥妥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个疯妞只身一人玩遍了全世界;却从来都不用带个保镖或者男人在身边的缘故。
徐德帝虽然拖家带口;而且他也极力反对动武;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在被逼无奈之下就可以束手就擒!要知道徐德帝之所以被称作德哥;那可是他年轻的时候用血用肉和用人命真刀真枪的一下下拼出来的!
所以当徐德帝并不妨碍重温下年轻时的热血涌动的时候;宋端午这方其实也就剩下一个周亚夫了。
周亚夫不必多说;作为‘黑无常’的他;在听到搭档林小澈被扣留的时候;说用武力解决最坚决的就是他了!而胖丫鬟作为宋端午最为坚实的拥护者;相信只要宋端午一声令下;她就会勇往无畏的冲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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