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些个撒娇的孩子;此时却仍在为生计犯愁;而当年那个汗水泪水往肚子里咽的孩子;此时已然成为了上海滩风头正劲的红棍大哥!
两个靠在车边的男人俱都是一样的苦逼;但是当另外一个人出现的时候;他俩就知道;比他俩还要苦逼的人来了。
谁?
柳成真!
自古以来什么最令人痛心疾首?自然就是生离死别!但是这句词语里面自然也是分高下的;逝者已矣;生者当如斯!死亡对于某些人来说似乎并没有那么可怕;甚至可以说还有点解脱的成分;但是对于生的人来说却是一种磨难!可是当单方面承受悲痛的死别;一旦对上了双方面都要承受悲苦的生离的时候;这孰轻孰重;自然就一眼见分晓了。
很显然柳成真就是承受了生离之苦的典范!
年轻时候的柳成真曾经爱过一个男人;本以为自己和这个男人;会肩并肩的用双手打拼出一片天地的时候;到头来却发现;原来自己和这个男人只不过就是两条平滑弧线;在某一个错误的时期和错误的地点走过了一段错误的路程;而结果自然就是当弧线完成了交汇后;却逐渐变得渐行渐远。
不过对此柳成真似乎并不感到后悔;他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甚至在某些时候;她都感谢那个深深伤害过她的男人曾经给她那么一段值得回忆的美好时光!
如果说结果就是如此的话;那么倒也是喜闻乐见;可是造成了情景急转直下的原因;恐怕就是徐德帝当初对柳成真所做下的债了!
把子女从他母亲的身边剥夺;这无疑就是世间最残忍的事情!但是这种事情刚巧就发生在宋端午的身边;而宋端午能做到的是;在不破坏整体关系的前提下;是无法拒绝一个母亲的要求的。
徐若娴是不幸的;但是也是万幸的。说她不幸;是因为她还不知道;自己没有同生身母亲生活在一起;而说她幸运的;恰好也是如此。
知道这件事的不多;加上当事人和宋端午;满打满算也就这三四个人而已。当然;徐德帝的妻子和徐若娴是不知道的。
本来在最初的时候;柳成真还想通过宋端午;把这件事情的始末给挑破;但是当宋端午意识到任由柳成真这样胡闹下去;最终只能以鱼死网破的结果收场的时候;宋端午的一句话语;就让柳成真顿时的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真姐!你想挑破?可以!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挑破了之后;徐若娴恨不恨你俩我不知道;但是德哥一定会让你永远也见不到女儿!而你若是听我一句那更好;这样徐若娴不仅有一个温暖的家;更有两个深爱她的妈妈在呵护着她!你自己说;一个分崩离析的家和一个完整的家;哪个对徐若娴重要?孩子是没有错的!错的只是大人;所以你对德哥怎样;我管不着;但若是无意间伤害了孩子;那我就不能不管!但是不管怎么说;你是徐若惜的母亲;自然是懂得;她幸福就是你幸福的道理!”
宋端午这一番话句句都是围绕着徐若娴说的;而柳成真在冷静了下来后;也觉得句句都是实情!所以当这回宋端午带着柳成真踏入到徐德帝的家中时;迎接他们的就不是鱼死网破时的仇恨;而是徐若娴高兴的扑到柳成真的怀里;大叫着“柳阿姨;我好想你!”
柳成真差点当场泪崩!只不过让她有这样感情的;不是那句‘柳阿姨’;而是当她看到徐若娴那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时候;母女连心的感觉让她自然庆幸着自己当初的决定!
所以当这一顿分别由以宋端午为代表的心知肚明派;外加以徐德帝妻子为代表的蒙在鼓里派和以狗娃子父母为代表的不明就里派的聚会拉开的时候;就连一向以冷眼旁观看世人的李鲸弘都有点觉得自己的思维混乱了!
关系不复杂;但人心复杂!思想不复杂;但感情复杂。这就是众人所处的现状。
其实按理说这样的聚会宋端午是可来可不来的;按照徐德帝的意思是三哥现在这么忙;如果自己不开眼色的去邀请;那三哥是给自己面子呢?还是不给呢?
给了!耽误宋端午的大事。而不给;白马老帅哥徐德帝的面子又过不去!
所以就在昨日徐德帝两难的时候;狗娃子的那个老实巴交的父亲则搓着双手;一副生怕惹徐德帝不高兴的谨慎神情说道“大兄弟···您看···是不是把宋先生也给请过来?”
徐德帝笑着说:“三哥他很忙的!”不过当他说完这句话;猛地意识到狗娃子的父亲断然不会没事提这种要求的时候;就下意识的问道:“怎么;老哥你有事?”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狗娃子的父亲连忙诚惶诚恐的摆手道:“我就是觉得;人家照顾咱狗娃子了;我虽然没能力表示;但总的亲口道声谢吧!”
徐德帝顿时就动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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