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石皓仁仰头看向天空中的繁星，也不知道王莽昆阳之战四十二万冤魂会怎么想，那颗陨石原来是柠柠第一次释放法术，试验一下看看效果，根本不知道陨石砸向了王莽的大军。
反正那时候柠柠不知道穿越者大战位面之子这件事，她也不知道自己一口气杀了几十万人。今天，柠柠却亲手将五十多个猎魔人杀害。
谁第一次都会这样。
石皓仁摸了摸柠柠的头，“没事的，习惯就好。”
真得是习惯就好。
他想到了第一次杀人，想到了在帝国体系中的那些年。
回忆如同一扇关不上的窗。
…………
“你可以认为我是天神，也可以把我当成恶魔，但我有一个名字，叫艾丽琳娜。我可以改变你的一切，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愿意！”
“这是给你的系统，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下属，对我一人负责。”
“好的，长官。”
…………
“长官，我杀人了……”
艾丽琳娜轻轻抱着石皓仁的脑袋，拍着他的背脊，“没事的，习惯就好。”
最终，他真习惯了。
几年内，亲自击毁联邦、神域战舰300余艘，指挥歼灭敌舰八万余，帝国刽子手等称号冠名在他的头上，同样的，他平生第一次进入帝都，受到了皇帝的接见，受封帝国英雄称号。
所有帝国人都认为：帝国出了一位新的大英雄，和当年某英雄田胖子一样。
他被冠以帝国无敌舰队指挥官的名号，无数人都这样称谓他。
三大会战，因为无敌舰队的“不要命”战术，帝国几乎取得了全面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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