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结,无法反驳,只得愤恨的瞪他一眼匆匆走出去。随意擦干身上的水将散落在地面的衣服穿好。
他跟在我身后从浴室出来,我转身狠狠的瞪他“要谈什么。”他但笑不语,抓着我的手出了那豪华的卧室。
被敖子翔如此对待,早忘了现在我们是怎样的微妙关系,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有什么要说的。”
他对我不客气的态度也不置可否,推了杯咖啡在我面前。
“我想请舒大夫听段东西。”他拿出一杆录音笔,轻轻按下按扭。
里面传出的声音让我顿时黑了脸,再听内容我更是止不住的冷汗。
“作为律师,我习惯把与人谈话的内容记录下来。所以,昨天你我见面后的对话内容以及昨天我们那段激情的床上运动都记录在内了。”敖子翔悠然自得的说,就仿佛在说今天早餐吃什么一样。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我难道天生就是被威胁的命吗?
“你想怎么样。”
“想找个固定的床伴,我认为,舒大夫很合适。”他以手支颚看着我。
“你去死吧!”我二话不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想用这个威胁我!没门!”
“舒大夫何必这么火大。现在我说你听,如果听完你还是决定不接受我的建议,那么到时候怎样都随便你。”他顿了下见我不说话便继续说“首先,我让你听这段东西并没有要威胁你的意思,只是让你明白,我对于事实真相已经一清二楚,所以并不存在什么以报复为基础的心理。至于后面那段……”他见我又要发作连忙做了个停止的动作“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男人和男人做也没什么不好,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舒服个屁,我心中暗骂。不过他并没有打算用这些东西来威胁我,我心中暗自庆幸并难得的认为他这人还不错了。
他笑笑,继续说“至于医院那边的事,早在今天见到你前,我就知道是谁为我姐姐做的手术了,也已经决定了要向法院提出诉讼,不过呢……”他看我,见我听到不过两字脸色变了又变“如果你不肯同意我的要求,我将很愿意在这方面配合下你们医院,到时候,恐怕你们医院也会将错就错的把你推上断头台吧。”
我愤恨的看着他,亏我还在半分钟前认为他是个好人,前言收回!他比那老狐狸还混蛋!
说什么不威胁我,根本就是有更过分的招数,心里暗骂了无数次的卑鄙、无耻、下流。抬头看他“能不能换一个。”我企图讨价还价。
“很遗憾,不能。”他马上打回票。
“你……”我有些想把桌子上咖啡泼到他脸上的冲动“你干什么就非跟我过不去。”
他目光一闪,起身坐到我旁边,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猛的抓住我的肩,一手从背后按住我的头,压向他。
极尽所能的在我口中吸吮着,我用力的顶回去,抗拒的想推开他,无奈力气不敌,他低吟一声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手顺着我微微敞开一点的衬衫领口一路向下,手指掐弄着我胸口的突起。
胸口的刺激让我眼前一晕,我死命的推他的手,推不开,反倒被他用力一按,手臂一软泄了气。张口想要故技重施用力的咬他,他竟料到我会这么做,压着我后脑的手转过来掐住我的下颚,我一疼嘴上力量全失,他更加猖狂的缠住我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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