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就说我是路痴,也不至于在家门口把自己丢了吧“不用了,我还得给伯德买点东西。”算计着家里牛奶喝光了,该给伯德买点了。
他听我说要去买东西,脸色一变(==+分明是听到伯德才变脸的)似乎很生气的哼了哼“那就再见。”说完便转身就走。
我被他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一会好一会坏的,什么怪脾气嘛!
我买了牛奶回家,伯德果然还在睡,我拎出袋牛奶咬开,倒在它平时喝奶用的小盘子里,它敏感的嗅到了牛奶的味道,坐起来耸耸鼻子窜下床。我也叼着牛奶袋喝着,顺顺它的毛,它不耐烦的动动。
不再管它,我收拾了屋子里的垃圾,放在门口打算明天一早再扔。
看看时间,已经过八点半了,决定今天什么都不干了,我钻进被子打算足足的补上一觉,也彻底的忘记了敖子翔要我考虑的事情。
早上起床才迷糊的想起来,我把车放在医院没骑回来,不禁又诅咒了下害我早上起来就要赶时间的敖子翔。
匆匆忙忙的收拾东西出门,从来都是骑车的我对于附近的车站也就没有研究过。
看表,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迟到,我一咬牙伸手招了辆出租车,钻进车里想想那十多块的车费,猛一个心疼啊。
坐车十分钟的路,加上堵车愣是走了二十分钟,看着计价器上的字一个劲的蹦,我心里那个搓火。好不容易到了,我匆匆给了钱,冲下车。心里暗自发誓,如无必要这辈子都不打车了。
边走边和几个还算熟悉的打招呼,赶在迟到的边缘冲进了办公室。
张姐正在看片子,见我风风火火的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不由得皱眉,顺手把我的水杯推过来“帮你把水倒好了,你看你跑的,先喝水顺顺气。”
“谢谢张姐。”我拿起杯子猛灌,喝完擦擦嘴说道。
“舒睿,今天晚上排了你的晚班,值前半夜。”她把值班卡给我,我盘算了下,今天没什么事,就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今天的工作有些忙乱,产科第三手术室因为检修关闭,所有要做手术的人都排到了前两个手术室,也因为这样,我这两个月来最忙碌的一天降临了。
中午,我忙的焦头烂额的匆匆解决的午饭,一边刷饭盒一边手机就响了,我用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夹出电话,皱眉,怎么又是不认识的号码,但是却不是昨天敖子翔的那个号,我犹豫了下还是接了,心里嘀咕着这个月月底我怕是剩不下多少钱了。
“请问是舒睿舒大夫吗?”对面传来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我是。”我关掉水龙头,有些狐疑的回答。
“你好,我是敖子翔的朋友,我叫晏翎。”对面那人声音温柔的报上自己的名字,我却皱眉不解,那个变态的朋友干什么给我打电话。
“您有什么事吗?”感到奇怪我茫然的问了句。
“子翔今天上庭,所以不方便联系你,要我通知你今天晚上八点在你家门口见。”
“……”听到这话,我才猛然想起来,那变态今天要来找我问结果。真是忙都忙晕了“那个,麻烦您转告他,今天我要值班,有什么事以后再说。”说完我也顾不得什么,急忙把电话挂了。电话之后又响了两次,我没接,估摸着不是刚才那人就是敖子翔。
过午的工作也多的要死,下午有三十几个做人流的,外加上其他手术还有做检查,孕妇学习班的,虽然大夫有一堆,但是手术室却只有两个。好不容易一个下午紧张兮兮的把该做的手术检查都安排完了,我也基本被使唤的快瘫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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