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歌到厨房做饭,正好卡上他们回家的点,两只饿狼见了饭就跟见了羊似的,吃饭的时候闲聊,我把今天中午张姐要给我介绍女朋友的事说了,晏翎在一旁煽风点火的直嚷嚷着也要给我介绍一个,敖子翔脸色怪怪的一直低头吃饭没说话。
饭后,晏翎习惯性的到楼下换了件衣服又回楼上来边看电视边和我闲磨牙,敖子翔则抱着本我从来都没看明白过的法律条文书在那研究。
到了十点,我有些困了就照例给两个不到一点不睡觉的主做了夜宵,再抱着伯德回房间洗澡睡觉。
第二天起床,天气预报预告今天有雨,我叫起了两人吃饭并在收拾餐具的时候提醒两个半梦半醒的家伙别忘记带伞。
不过估计以他们这种样子,大概也没听到,我转念一想,反正俩人都有车也淋不到什么雨,也就懒得再说了。
我拿了雨伞出门,上午还晴空万里的,下午就乌云密布了,到了下班的时候已经稀稀拉拉的下起了雨,等我坐上车的时候,已经是瓢泼大雨了,今天买菜是买不成了,好在家里的菜还够。
我直接回家,估摸着他俩还没到下班的时间,我回房间先擦擦有点湿的头发,突然听见门口有动静,我回身开门出来,迎面撞上一人,差点又把我撞回房间里。
我揉揉酸疼的鼻子抬头,顿时全身僵硬。
面前的敖子翔全身就腰上围了条浴巾,光裸的肩膀上滑落水滴,我呆楞的看着他,猛的脸上一红,窜回房间把门一锁。
当天晚上,是我头一次没给俩人做饭,任凭晏翎在门口怎么哀哀嚎叫,我也只是一径的蒙头躲在被子里死了没出来。
妈的!我竟然看到他洗澡出来没穿衣服就全身发软。太丢人了!心乱如麻
第二天,我匆匆做了早饭,随意吃了些就出门上班,并没有叫俩人起床。
到医院也是魂不首舍的,中午在食堂吃饭,我心里乱糟糟的,旁边几个一起吃饭的和我说什么我一概没听到,他们大概也看出我奇奇怪怪的,就劝我早点回办公室休息。
犹如行尸走肉般的回到办公室,张姐跟我说刚才有人打电话来找我,我看了电话号码,全身一颤,竟然是敖子翔,我一阵头疼。
张姐看我不舒服问我怎么了,我郁闷的让张姐帮我请假,便早早的下了班。
出了医院我坐车回家,进门便冲进房间把门反锁起来。
连衣服都懒得换,我直接一头钻进被子,扯着头发哀叫。
怎么自己就这么不正常,看到他的电话脑子里竟然闪现出他昨天没穿衣服的样子。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试着做了无数个深呼吸我才冷静了点,起身从柜子里翻出药箱,倒了片安神的药吃了。
我躺回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然而睡着了的我竟然做起梦来,梦见我喝醉的那天晚上,又梦见他喝醉的那天。我猛然惊醒,坐起身。
身下竟然让我尴尬不已的湿濡一片,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起身下床洗澡换衣服,看着手上湿成一片的裤子,真有种想撞墙的欲望。
现在已经不是敖子翔对我做什么的问题了,我竟然有了想要和他做的想法,我恐惧的再次把自己塞进被子里,只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bp;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精神过度紧张,向来健康的我在被窝里捂了三个小时后竟然发起高烧来,晚上回家的敖子翔和晏翎在敲了半小时门,我迷迷糊糊的想要开门却全身发软的动不了。
等他们发觉不对劲的找了备份钥匙开门的时候,我也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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