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是这样!
秦南在被子的笼罩下频频点头,点得被子高高拱起,又低低消下去,只是他心中的那团火,那股气却怎麽也消不下去。
一直在想,毛毛去找别的女人了,他薄薄的唇亲吻了属於女人的肌肤,他的性器进入到其他人的身体,他跟别人一起喘息,一起高潮,一起欢爱,与他无关!
这个想法折磨得秦南要疯掉,不停的幻想火热的一幕幕,像是亲眼所见一般。
那晚,後山传来很大的风声,呼啸了整晚都没有停,尖锐的划过每个人的耳膜,吵得所有人都不得安睡。
第二天早上,打扫院落的小厮去到後院,一地繁花皆已残败,一地落叶支离破碎,暗暗咋舌,好强的风。
而秦施和秦南也都面色不豫,好像在进行板脸大赛,一个比一个更木。
秦施是完全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欲望没有发泄出来之前,是什麽都想不到的,只有当务之急解决之後,才想到要生气。
他的脾气在临江城里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加六亲不认,以前一直顺著秦南,只是因为那个後穴带给他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强烈到可以忍受他的一切怪异举动,但这并不包括可以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秦施决定要给宝贝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不能再这麽无法无天,只是因为上了一个女人,就天翻地覆般闹脾气。
他才是主子,想上谁就上谁的主子,爱怎麽上就怎麽上的主子,轮不到一个小小的男宠来置喙。
〃丑鬼,叫秋官过来。〃
正在收拾床榻的秦南一愣,本来还梗在胸口没有顺的气一下子顶到了喉咙口,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深深的吸气,吸气,再吸气。
〃像根木头似的愣著干嘛,快去!〃
秦南一甩袖子,带起一股劲风,刮出门外,留给秦施一个怒冲冲的背影。
〃反了,反了,连丑鬼都敢给本少爷脸色看。〃秦施气得跳脚。
当天下午,秋官的高八度久久回响在秦府上空,只是没有了以前的跌荡起伏,百转千回,而变成了单一无趣的啊啊声。
晚上,呻吟声又换成了蓝衣,宛转娇哦,荡气回肠。
站在门外听壁角的秦南忍不住酸溜溜的想,看不出冷豔的蓝衣,叫起床来也这麽动人。
悲喜交加,心情复杂无比,突然觉得有没有小小毛,也并不那麽重要了。
殊不知蓝衣在里面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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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施独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蓝衣倒在贵妃榻上哀怨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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