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却两次出现了空白,长久的空白。
久到秦南都以为他睡著了,却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宝贝,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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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身子一震,知道真相後,这还是毛毛第一次喊他宝贝。
害怕?他在害怕什麽?
他们上身贴合在一起,背部的振动秦施当然感觉到了,手更紧了些,牢牢圈住,怕他跑了似的,〃很怕你从此一睡不醒,很怕你再不理我。〃
低低的倾诉,软软的示弱,却唤不回秦南的心。
或许他比秦施年龄大一起,看起来也略为懂事一些,说到底,也是从小娇生惯养,备受呵护的长大。
在家自不必说,跟了无极老人,也没有吃过什麽苦,连快乐都是风和日丽的。
他就像一朵生长在南方的小花,一直在小雨中绽放,只能轻风里摇曳。
因而,当狂风暴雨来袭,损花及叶时,马上像含羞草般,蜷缩起叶子,就算风雨过後,也不再张开。
所以,秦南已将自己缩回到保护壳里,甚至觉得还远远不够,仅仅缩著还不够,还要躲到一个再也见不到秦施的地方,远远躲开。
日子一天天过去,虽然天天几次汤药的伺候著,後庭的伤口却好得极为缓慢,秦南数次想运功调息,加快身体的恢复速度,却提不起劲来,丹田空荡荡的,凝聚不了真气。
怎麽会这样?难道这次伤势太重,以至於内力散尽?
细细想来,皆是外伤,就算内壁被大力摩擦所伤,也绝不至於毁及内功。
那麽,是哪里出了什麽岔子?
〃来喝药了。〃晨昏定醒,一日三次,准时的由秦府小少爷送上,绝不假手於他人。
秦南接过那碗黑乎乎的药,仍旧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破天荒的没有一饮而尽。
〃药凉了就没有效用了,快喝吧。〃秦施见秦南只是端著药,看个不停,忍不住出声催促。
〃哦。〃秦南回过神来,举起药碗,便待喝下,忽见秦施盯著那碗药,神色紧张,不由心里一动,莫非是它出了问题?
送到鼻下,热气将药味挥发得淋漓尽致,各种味道交杂在一起,让人无从分辩,但是秦南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一抹绝对不该出现的香味。
〃你!〃大惊,大怒,白底描金的药碗失手摔落,在地上分尸,没有寿终正寝。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心神恍惚,每次毛毛将药一拿来,便想也没想的喝下去,从未想到,他居然在药里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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