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叹口气,仰头,望着这位已经升级为前夫的冷漠男子,“其实,我们才结婚两年,你不必给我赡养费的。”他还一口气给了我一笔为数可观的“下堂费”,稍稍打理一下,也不愁以后的日子了。
“我是那种吝啬的人吗?”他不悦了。
呵,比起某些富豪为了离婚情愿打着天长地久的官司却不愿给前妻应得的赡养费,他其实还不错。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这男人也没那么可恨了。我们只是价值观不同而已。
低头浅笑,再度仰首,眼里流动着盈盈笑意,“好吧,既然你要给,我也不勉强。保重!”离婚了,虽说得到了优沃不必再为生活奔波的钱,但总是被下堂的一方,尊严和骄傲多少受了损害。
尽管大方原谅了他,但并不代表我还会把前夫当成朋友我一向没那个嗜好,要断,就断个干净。
5怀孕引发的风波
离婚后的我并未因恢复单身而轻闲起来,反而变得更加忙碌。
首先,我忙着看房,买房,然后装修房子。香港房价贵得惊人,以普通工薪族而言,想买一套小户型的房子也要倾其三代人之力,但我并没有经济方面的担忧,看中了一套七十p三室两厅并附带两个小阳台的公寓,房子格局、朝向都非常令我满意,虽然价格贵得离谱,但幸好我有个有钱的前夫,及生前对我还不错的成老太爷,一次性付清了房款再加上装修后还略有剩余。
望着房产证上梁冬儿三个字,我满意地笑了,对前夫的那么点儿恨意也烟消云散。
房子正在装修,只能暂时寄住在朋友家,爱爱自告奋勇让我住进了她与段无邪的爱巢,并充当调解员的角色玉爱爱自始自终认为,我被无缘无故抛弃了,虽然表面不说什么,心里肯定难受。
“冬儿,还是你有先见之明,看出了姓成的王八蛋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家伙才与你离婚,就迫不及待的想把外边的小三扶正,哼,可惜呀,成家父母死活不同意。把他给气的灰头土脸。活该。”
“冬儿,你说,恶人自有恶报,这话果真不假。最近娱乐报纸天天都在报告姓成的那破事,昨天还报告了那柳云云被成亦城带去参加某个小开的派对,好像是因为话不得体被其他贵妇嘲笑了,气得满脸通红,后来又因为公然在人家的派对里,向服务员要袋子打包吃不完的蛋糕,被嘲笑惨了。姓成的脸都丢尽了,哈哈”爱爱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拿出报纸给我看。
我接过报纸,只见上边大大的照片,是成亦城死拧着眉无可耐何瞪着柳云云的照片,旁边还有一行斗大的黑体字:“新宠上不了台面,看来成大少得多下功夫调教了”后边还夸张地打着三个大叹号。
爱爱又继续添油加醋地道:“更来劲的还在后头,姓柳的走路不小心崴了脚,成亦城抚她去角落,替她脱了鞋,又被记者拍到丝袜破了一个洞,唉哟,笑死一堆人了。那记者眼睛也够尖的,居然一眼就瞧出那是从夜市里买的。”玉爱爱一边捧腹,一边笑得流眼泪,主动把报低的另一版递给我,指着上边被放大的一处红圈,说:“这年头,再穷的人去参加派对,不说非得名牌不穿,但总要精心装扮一番吧,破了洞的丝袜也敢穿出去,丢不丢人啊。”
我扫了眼,可能因为是偷拍的缘故,相片拍的很模糊,根本就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任那八卦记者胡乱说一通了。
“这记者也够缺德了,把人家贬成这样。”我感叹着,人怕出名猪怕壮,看来果真不假。香港公众人物还真没什么隐私可言,可怜这位柳小姐,普通出身却即将嫁入豪门,被一干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记者如此贬损,也难为她了。
爱爱笑得见眉不见眼,“活该,谁叫她要当别人的小三,就算能被抚正,也只有被当成过街老鼠的份。”
那倒是,在香港生活多年,早已见识了媒体对一朝跃上枝头做凤凰的普通平民女子的“血海深仇”,恨不得用一支笔杆子把人家从枝头上夺下来才甘心,夺不下来就把人家说得连一条破裤叉都不如。想当年和成亦城传出婚迅也被说得一文不值,所幸我很有自知之明,懂得藏拙,从不轻易在大众面前露出不好的一面,记者在追终了我大半年后,实在找不出我的糗事来,便自动放过了我。
把报纸放到一边,望着爱爱故作兴奋的脸,忽然叹气,“爱爱,你并不是那种说别人是非的人,为何今日如此贬低人家?”
玉爱爱滞了滞,粉脸红了一圈,随又理直气壮地道:“我哪有贬低她,本来就是事实嘛。”
握着她的手,我笑道:“我哪会不明白你的一番苦心,我没事的,你真的不必替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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