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灿灿吸了一会,觉得没什么奶水,小嘴儿扁了起来,我忙轻哄他,在他还未洪水泛滥之前,叫朱阿姨赶紧给他兑牛奶。
朱阿姨出去后,我瞪了成亦海,轻斥:“都你干的好事,把灿灿的军饷给弄没了。”
他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红着脸,一边安抚因奶水不够吃而哭闹的灿灿,一边小声轻斥,“刚才在车上,数次让你轻点轻点,你偏不听,这下可好,奶水都被你挤没了。”
他先是茫然,然后是恍然大悟,再来又嘿嘿地傻笑,看着小脸儿皱成一团的灿灿,伸了指头弹了他的额头,“”你这臭小子,不许再哭了,吃牛奶去。
灿灿哭得更大声了,我忙起身哄他,这时朱阿姨兑了牛奶进来了,我拿奶嘴递到他嘴里,他吸了两下,感觉不是他梦寐以求的味道,立马把脸别向一边呜哇哇哭了起来。
我手忙脚乱地哄他,这小子不肯罢休,一边大哭,一边把脸儿往我的胸部拱,我无耐,又把软绵绵的乳房递到他嘴里,他使劲地吸,吸了会儿,脸又皱到一起了。实在没法了,又继续哄他,然给他吃牛奶,可惜这小子就是不肯配合,哭了好一阵子才因睡意来袭而作罢。
强撑着快酸掉的手,把他放到小床后,他又立马惊醒了,我忙哄他,如此再三,等终于把他哄睡着时,时间已经好晚。
朱阿姨一脸纳闷,“怪了,怎会没奶水呢?”
我低头,有些心虚。到哪却瞪了成亦海,都是他害的。
成亦海摸摸头,嘿嘿地咧嘴笑了下,有些愧意,但又得意起来。
朱阿姨又说:“看样子我明天得再给你弄些催奶的食物。”
成亦海在一旁帮腔:“灿灿都这么大了,为什么不给他断奶?”
我也想啊,可这小子对母乳可是热爱得紧,每次准备给他断奶,他那个哭呀,总是心软又给他喂了。
朱阿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成亦海,笑得非常开心,“啊,很晚了,我要睡觉了。冬儿,亦海,你们还不准备睡吗?”过了会儿,她又对成亦海道,“上次你留下的睡衣我还保存着呢,我去替你拿。”然后屁颠颠地出去拿了。
我望着这个拿着我的薪水却做成亦海奸细的人,有些哭笑不得!
朱阿姨很快就拿了件睡衣进来,成亦海接过,说了声谢,然后我们就被朱阿姨赶出了灿灿的房间。
来到我的房间后,我一屁股坐在床沿,揉着因抱孩子而酸痛的手臂,看着他穿着睡衣拿毛巾擦头的家伙,恨恨地道,“好哇你,还真是鸠占鹊巢。”
他把毛巾丢到一边,坐到我身边,说:“你也可以去我家,我允许你鸠占鹊巢!”
我没好气地瞟他一眼:“什么时候学会了贫嘴?”记忆中的他可从来没有幽默细胞的。
“我没有说玩笑话,天知道,我多么渴望你能住到我家。”他伸手揽了我的肩,作势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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