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食人的记者,若不给他们一点回答,还真不会放过我,最终我在几次试图突围失败后,不得不想了几句不会得罪人又不会把我牵扯进去的话来打发他们。
“对不起,最近我一直忙着工作,没有时间关注这些事。”
我这样的回答,记者哪能放过我,立马又问我对于成亦城要与柳云云离婚有什么看法。
我淡淡一笑,说:“我只是感到很吃惊。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可说的了。”
记者仍是不愿放过我,又继续丢出更尖锐的问题,什么我是不是很高兴成亦城与柳云云离婚,还有,对于他们离婚的内幕,我是否知道?
我被围得举步艰难,这个时候,我心里也很乱,根本找不回平时的镇静,在这种场合没有过硬的心里素质,只有被牵着鼻子走的份,我也不例外,被记者们围在中间,你一句我一句地问得头都晕了。
好不容易挣扎着突围,回到住处,楼下也挤满了记者,我抚额低碳,对这些无孔不入的记者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对成亦城的擅自离婚让我也受到无妄之灾也异常痛恨,恨不得把他抓来暴打一顿。
但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祈祷这件事能很快过去。
接连数天,成亦城的婚变被传得沸沸扬扬,成亦城所在的医院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但因为有专人把守,道不好攻破。而柳云云则就惨多了,听说有次上街买菜被记者堵到,关于成亦城提出离婚的理由,柳云云并未多说,只是神色哀哀地挤出一句:“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他了,他已经变心了。”
就这么一句话,成亦城又背负了花心滥情不负责任的标签。
而我和柳云云则是被无辜辜负的可怜人。
记者在我这里问不出有新闻价值的话来,只得偃旗息鼓,我的生活倾于平静。
(bp;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内心却是一点都不平静。
这成亦城当真是铁了心要离婚么?因为他之前数度提及要与柳云云离婚,然后再娶我。若真是这样,那我岂不成千夫所指的罪人了?一个不甘心被下堂,使尽浑身解数勾引前夫的女人。
虽然外界不会把成亦城离婚的事儿归功与我,但认识我的大多数人觉得我和成亦城复婚的可能性最大。
多重身份的于浅乐是新时代的大女人主义的代表,一切奉行着大女人光道,对成亦城的事儿嗤之以鼻,“这男人没救了。当初为了娶到柳云云,把你贬得一文不值,把她夸得天下仅有。现在又觉得无法忍受了,真是自作自受。”
中午没什么事,于浅乐便约我在杂志社附近的餐馆用餐,随意扫了餐桌上摆放供客人打发时间的娱乐报,发出如此评论。
我轻呷了口温开水,以滋润两个小时没喝过水的喉咙,说:“这些别人家的私事儿,我觉得知道就好了,纯当做看场戏,评论就免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于浅乐睁大美丽的眸子看了我一会儿,忽然笑道:“对于这种事,你居然还如此镇定?说你淡然处心,还是当真走出了离婚的阴影。”
我莞尔一笑:“都有吧。反正是别人家的家务事儿,我过问那么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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