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海湾果然放了大量的烟花,花花绿绿的颜色在如黑缎般的天空点亮,爆炸出耀眼的光彩。由远而近,美不胜收。
我取了相机拍了好多张,而聂辰跟在我身后,却是兴致缺缺,我不止一次提醒他,若不愿意陪我,可以回房间休息,或是去其他地方玩乐。
他却不愿走,黑着脸一路上跟着我。
夜里温差大,白天穿着背心汗衫和短裤都嫌热,晚上却得穿着长袖外套才不显得冷。
我早已有准备,穿了件白色外套,及长裤和运动鞋,冰冷的海风吹在身上,也显得有些冷。倒是聂辰,仍是短袖短裤,我看他脸上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看样子被冻得不轻,我建议他回去不必陪着我,他却嘴硬,说不冷,还受得住。
我翻翻白眼,又找到这男人的另一缺点了逞强!
唉,自高自大,自以为是,花心滥情,还爱逞强,这样一无是处的男人,居然会答应做他的床伴,真是活见鬼了。
这晚我玩得非常开心,也取了好多美不胜收的镜头,遐想着投给杂志社,应该能换不少银子吧?
一直玩到深夜才与聂辰打道回府,期间,被海风吃得连打好多喷嚏,都赶不回去,我也就由着他了,凉了也是他的事,爱逞强的男人。
因为玩得有些累,所以床上运动便被我们自动取消,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上床便睡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直睡到太阳晒屁股后才爬起来,看看时间,真的不早了,不知楼下还供应早餐不,便起身来到聂辰的房间。
敲了敲门,无人开门,可能是外出了吧。
转身,走了两步,忽然听到门把扭动的声音,我回头,是聂辰。
“原来你还在睡呀?”他身上还穿着睡衣呢。
他面无表情地瞅着我,“有事?”
我说下楼吃早餐,然后问他吃了没。
他揉了揉太阳穴,“吃不下,你去吃吧,顺便替我带一份早餐回来,我头有些痛。”
我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不大好看,有些可疑的红晕,“怎么,不舒服?”伸手摸了他的额头,惊叫:“你发烧了。”
他也跟着摸额头,语气有些惊讶:“好像是吧。”
我白他一眼,“什么叫好像是,分明就是发烧了。还烧得不轻。”我推他进屋,“去换衣服,我带你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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