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辰摇头,“不可能。昨晚我打电话给爸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楚姨还生有一个女儿。”
我摊摊手,“这我就更不清楚了。”其实,以我对楚恨忧的了解,不可否认,她是一个功利心很重的女人,但,她同样又是坚强到令人佩服的女强人,她聪明,洞察事故。不告诉聂如风是正确的,聂如风那么冷血理智的男人,他要的只一个替他守江山开疆拓土的幕僚,而不是公私不分的情妇兼下属。说不定,一旦有了他的女儿,估计工作也会不保。
在郑州呆了个把月,聂辰经常出入各个工厂看设备,看生产力,看绩效,只说早在十多年前,聂如风就把生产重心移到这里来了,这里人工支出成本低,政府也相当支持外商在这里设立工厂,一来可以拉动地方经济,二来解决过大的就业压力,三来,聂氏公司也降低了三分之二的人力成本,双赢的局面。渐渐地,聂氏工厂在这里俨然已成为本市数一数二的大户,聂辰今天来视察工厂,居然把政府要员都惊动了。
我对于那些公事呀,市场开发呀,大力进军电子商务之类的玩意不感兴趣,白天聂辰工厂视察与楚恨忧等高级幕僚开会,我则带着灿灿游山玩水。晚上在一起吃饭,然后一起盖被子睡觉,做着少儿不宜的事。
偶尔与楚恨忧见一两次面,不过都是行色匆匆的,听说聂辰不满足于化妆品以商场专柜形式销售,他还想进军电子商务。楚恨忧身为中国区的实际掌舵人,当然会忙得脚不点地。是以这一个月一来,也不过见了三次面。
聂辰对楚恨忧的评价是:“虽然保守了些,但领导能力不错。员工向心力也好,一个人的领导能力,单看员工对她的态度就明白。”
我来了兴趣,说:“我觉得有件事很奇怪,既然你养父那么公私分明,为何又要她管理公司?不怕她公私不分,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
他笑了笑,不可置否,“若真如你所说,那现在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就不会是她了。”
我挑眉,原来如此。
玩了个把月,带着灿灿去几个比较有名的景点玩了下,便觉无趣了,准备打道回府。这里样样都是极好的,吃穿用度,根本不必自己动手,但,金窝银窝不及自己的狗窝。还是觉得自己的窝呆着舒服。
尤其聂辰在得知我月事来了后,更是脸色阴阴的。
我倒没什么好遗憾的,当初我就知道不可能会怀上,因为我推算过,那几天正是我的安全期。
他向我求婚,我不是没有惊讶的,我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和他结婚,就算他对我是诚心的,但他的诚心,又能保持多久?一个月?三个月,还是半年,一年?
纵观他以往的恋爱史,这男人只适合情人,做丈夫?免了吧,我还想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呢。
或许,聂辰在得知我真的无意与他进入婚姻殿堂后,大男人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吧,除了在床上热情外,床下便生疏冷淡不少。
(bp;他的冷淡虽然在情理之中,但真的发生后,仍是让我心里不大舒服,尤其他先前表现得一直都不错。
我想,我的胃口应该被他养刁了吧,是以在他陡然的冷淡下,居然有些无所适应。
在玩了整整一个月后,我借口想念父亲准备回去了。才在我身上发泄完过于精力的他,忽然抬起头,“回山东?”
我点头,“嗯,已经呆了一个月了。”
他定定地盯着我,说了句:“也好。”然后从我身上翻身,下了床,光着身子进入浴室了。
我把身子缩在淡蓝色的空调被里,前一刻还香汗淋漓的身子,这一刻却陡然降了温。
有人曾说过,我男人,不但要看人品,还得看床品。床品不过关的人,再好也是枉然,这句话果真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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