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提包丢在沙发上,先倒了杯水喝了解渴,对上母亲紧张的神色,忽然笑了起来,简单把事情说了遍。
母亲神色呆了呆,“他要你嫁给聂辰这么说来,他还不知道你就是他的亲生女儿。”
我点头,问她现在该怎么办。
母亲一时也没了主意,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沉默了半天。最后问我有什么想法。
我苦笑,把身子抛入沙发里,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厌厌的,“我的想法可多了。凭什么聂辰一个远方亲戚之子就得他那么多的重视,而我却是他的亲生女儿,却还遮着掩着,今天看他处处替自己儿子着想的嘴脸,心里也着实怨了一大把。”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低低地与我说对不起。
我摆摆手,“不关你的事,其实就是我小心眼。一时不忿罢了。”我也是小心眼的人呀,也会嫉妒的。
明说与母亲商量,但平时那么精明的人,一旦涉及感情,脑子就变成浆糊了。一会儿说干脆与父亲打开天窗说亮话,一会又迟疑着还是不要捅了出来反正,一个下午过去了,没有什么进展,我也不指望母亲能想多好的办法。
不过,今天我出去后,听说成夫人又上门来过。
我心里一阵紧张,“她来做什么?仍是为了灿灿?”
母亲点头,“可不是,不过见你没在家,也就没多呆。”她又看着我,脸上一阵得意,说:“不过,我告诉她你去赴聂辰他爸的约,她那脸色可好看了。”
晚上,我正在洗澡,母亲在外面叫我,说我的手机响了。我正在洗头,便让她帮我接了。
过了会,只见客厅传来一阵异响,不过声音不大,我也没放在心上。洗好头,又进入浴缸继续泡澡。
过了会,母亲推门进来,“手机被我摔坏了。”
我看着她手上摔掉半边壳的手机,说:“算了,重新再买一个就成了,反正都用了好几年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边搓手臂,一边问:“对了,刚才是谁打的电话?”
她迟疑了下,轻哼:“除了他,还会有谁。”
我把头发拧到一边,看她面无表情的脸,没有多问,已知道是谁了,笑问:“那他认出你了吗?”
她白我一眼,骂道:“死丫头,还敢幸灾乐祸。”然后又叹口气,似是认命:“你爸一向精明,记性也不差。只稍听我一句话便知道我是谁了。”
我咋舌,“不会吧,电话里的声音,无论如何都有变化的。”这也听得出来?我就没这个本事的。
她说:“以前经常与你爸视频聊天,报告工作成效,如何听不出。”
我“哦”了声,没再言语,但心里却奇异地安了心,爸爸打我的电话,但接电话的却是母亲,相信以他的精明程度,应该会推理出我们的关系了。
到时候
我望了老妈的脸色,发现她也和我一个样,并没有多大情绪起伏,相信她也和我一样,坚持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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