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珍满脸迷糊地摸了摸脑袋。“我也不知道啊,按理来说,碧琪姐作为空乘部的主管,现在很少会参与到航班的机组里了。为什么会这样呢?凌云,碧琪姐是不是有事啊?为什么她一直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还是女孩子观察的比较仔细,我这时才发现,陈碧琪一直都缩在墙角,一动也不动。
“碧琪姐,碧琪姐。我是小珍啊!碧琪姐!”允珍急忙来到了栏杆前。不断拍打这铁栏,向着对面的监房喊到。
对面监房里。众人的目光齐齐转向了这边。但是,却唯有陈碧琪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的心脏猛的跳了下,难道,陈碧琪那恶女人真的出了事?
“你们……”一个高大的金发女人从黑暗中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来到了铁栏前,小声地用英语问道:“你们,认识陈?”
允珍连忙点了点头,高兴的用英语问道:“对啊!我们是同一个公司地,请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金发女人摇摇头,语气有些低沉:“她很不好,我们被那些恐怖分子抓来的时候,她跟几个人起了冲突,被一个恐怖分子扇了一巴掌,掉到了水里,接着,整个人就好像昏昏沉沉的,到了这里就一直躺在墙角睡觉,一直都叫不醒她。”
怎么回事?如果是发烧的话,对面的那些空姐们应该能够解决的。不过这女人也真是的,那些叛军都是玩命之徒,她好好的跟那些人起什么冲突。这傻女孩,为什么就不懂得保护自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有心疼的感觉,我只是想着,如果能够过去诊断一下她的病情,那就最好不过了。
允珍焦急的哭了起来:“怎么办,碧琪姐真的是得病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对着对面的金发女孩喊道:“小姐,能不能请你详细将她的状况告诉我,我是医生。”
“你是医生,”金发女孩惊喜的喊道,“太好了,那陈有救了,你等一下,我抱陈过去,让你诊断一下。”
抱过来?那金发女孩是不是高兴的糊涂了,我们可是隔着两个铁栏啊。
金发女孩看了看走廊的两边,确定没有警卫后,从手表里拉出了一条东西,在铁栏的锁上一阵捣鼓。
我晕,这女孩该不会是神偷之类的吧?
十秒钟,她只花了十秒钟,已经将铁栏的门打开。她快步走了过来,一边用铁丝抠着我这边铁栏的门锁,一边抬头问道:“请问。你是中医,还是西医,啊,是你……”
她认识我?借着走廊里那昏暗的灯光,我也看清了金发女孩地面容,看着她那双碧蓝的眼眸,我不由喃喃问道:“海。海伦?真的是你?”
面前的海伦,和我半年前在德国时所认识的时候。还是没有太多的改变。我不禁伸出手指,轻抚着垂在她额头的一缕金发。
“凌云,她是谁?你们认识?”允珍地声音变得有些尖锐,眼睛直直瞪着我们。
海伦连忙收敛脸上的情绪,低头专心弄着门锁,一边向允珍解释道:“请不要误会,我和凌先生是在德国认识地。那时候,多谢他救了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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