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突然注意到你说硬币变的很重,我就觉得我好像是拿着一个砖块,我的
手臂快要撑不住往下掉,但是我仍然努力的想举起手,我不想这样屈服,我想
要看看自己能不能抗拒它。’
‘就像你去看牙医的时候你说要抗拒麻醉的感觉?’
我问。
‘是的,那时候我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发现我完全不能如愿,我完全不能
控制我的身体,我觉得好无助,但是那种感觉却又让人感到安心而放松,然后
(bp;我的眼睛变的好重,你的声音变成我唯一听的到的声音,而那个鹰眼变成我唯
一看的到的东西,然后硬币突然从我手上滑落,就好像被漩涡吸走一般,我的
身体就完全屈服了,接下来我记得的事情就是你在那边的椅子上叫醒我。’
‘然后呢?’
‘然后,我不知道为什么认为你的催眠失败了,是不是你要我这么想的?
‘是的。’
‘然后你不知道又对我说了什么,我的脑海就突然一阵空白,然后我在这
里醒来。’
我又弹了下手指,‘站起来。’
她站了起来,但是并没有发现那是我的命令。
弹手指,‘将这个屋子的窗帘全部拉上。’
‘好啊,可是为什么?你从学校里带了幻灯片要给我看吗?’
弹手指,‘将这间屋子里的电话线全部拔掉。’
‘那个影片最好给我很精采。’
她大约在一分钟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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