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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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步态平稳的样子,贺雅言还是有点不放心:“他喝那么多酒能开车吗?”

        瞥了眼邢克垒与米佧拉拉扯扯的背影,束文波笑着启动车子:“依他现在的状态还不至于把车开翻到沟里去。”

        “真不知道酒有什么好,少喝一口都难受。”贺雅言边埋怨边倾身把赫义城的风纪扣解开,让他尽可能舒服地依靠在自己身上,絮絮叨叨地责备:“还有你,说了少喝偏不听,醉了吧?看难受的是谁!”

        赫义城孩子气地哼一声表示抗议,歪在她颈间的脑袋蹭了蹭,嘟哝:“雅言……”

        束文波状似专心开车,嘴角却忍不住上弯。

        赫义城酒品很好,一路上睡得很安稳,头枕在贺雅言肩膀,手臂则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搂着她的腰,睡着的样子像个抱着心爱玩具的小孩儿。

        望着他的睡颜,贺雅言的心柔得滴出水来,轻轻地以湿巾擦他额头的细汗,她用下巴轻轻蹭蹭他脑门,微笑却不自知。

        到了市区束文波直接将车驶向贺雅言的公寓,把赫义城扶上楼后,离开。

        贺雅言担心赫义城饮酒过量胸膜难受,到厨房去冲食盐水,结果等她回到卧室,大床上除了件军装外套随意丢在上面,空无一人。听到浴室传来的声响,她放下水杯跟进去,就见赫义城扯着军衬立步不稳地站在花洒下淋水。

        贺雅言奔过去欲关淋浴阀。

        淋得半湿的赫义城眯着眼睛扣住她手腕,“雅言,头疼——”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他掌心的温度很高,贺雅言原本想冲他发火,目光触及他皱起眉头的样子,终只是顺势扶住他手肘,语气不自觉温柔下来:“你开的是冷水,小心感冒,先跟我出去,喝点盐水解解酒头就不疼了。”顺手将阀门扭向热水一边。

        赫义城不答应也未拒绝,只是眉心蹙得更紧,盯着贺雅言看了半晌,然后低头,一枚亲吻落在她眉间。

        贺雅言一怔:“义城……”可是下一秒,微启的唇被吻住的同时,身体也被他强势地纳入怀抱。

        也许是醉了再无所顾及,他的吻急切又不失细致,一寸一许地攻城略地,细细密密地从描摹着她的唇形开始,渐渐下移到白嫩的脖颈,性感的锁骨,而他微带薄茧的大手则灵巧地滑入她的开衫里,火热地游弋在她腰侧、背脊。

        他还醉着,身上的军衬也湿了,贺雅言是真的想推开他让他换身干爽的衣服,可她的思绪却因他的吻变得混沌,尤其当他隔着蕾丝胸衣揉捏她胸前的柔软,她的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向他贴近。

        是谁的心跳在加快?

        是谁难耐的呻吟出声?

        是谁在挑逗?

        又是谁在绽放?

        湿濡的吻弥漫在唇齿间,又在她胸衣搭扣被解开时印落在胸口尖端,星星点点地燃起彼此体内最深的毒,贺雅言的手臂不知何时攀住了他的肩背。

        不受理智控制的神思忽然归位,赫义城抬头看着她媚眼如丝,直起身体将她抵在冰冷的瓷砖墙上,衔住她微启的唇前昵喃:“雅言,给我……”

        意识迷离间,她的身体失去抵御能力,任由他一件一件除去身上的束缚,任由他壁垒分明的身体欺上身,惟有双臂紧紧缠在他脖颈上。

        他的火热磨蹭着她,他的脸埋在她颈间,他的唇轻吮轻咬着她的肌肤,他渐急的呼吸穿过空气入耳,直抵心脏,贺雅言终于弃守投降,鼓励地抱紧他:“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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