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到那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模仿,却更充满了无端的自我戏虐,这种戏虐的味道生的久了,就有了变成一股生气窜入她的体内,同她自身一部分融为一体,不能摆脱。
她对她的情人口直心快,说谁也不会理解这种气息,这气息是匆忙而短暂的。
而将来一个男人给她画像,就像画她的母亲,一板一眼,深入骨髓,画的也正是这种戏虐。
仿佛只有那个男人才懂,才懂这不过是一种遗传的美,从骨子里透出的美。
天知道她这一生要受到多大的摧残,邻居们只说她天生是狐狸精,她所有的男人都要被抽干倦死。
4、十年之前。。。。。。
4、
十年之前,二十年之后。
若浮是第二个这样的女人。她逐渐成年、成熟起来。
有人开始惊讶于她忽然的美丽。
这美丽的容貌频频给她带来流言飞语。
尽管如此,她逢人便说,她说,这容貌,是怎样的来之不易。这容貌,并她的美丽,同她母亲的美丽是一起的。
若浮的母亲,她并不知是谁,在哪里。
所以她又说,这美丽比之她人生中的任何事物,都要来得珍贵。
是这样子的,自早就是这个样子。
一个没有源头的美好总是弥足珍贵的。
这二十年匆匆的走来,若浮从一个稚气未脱、纯真的少女,变成一个成熟的女人。
她举止雍容,大不同从前。
是的,光阴如箭,二十年虽然短暂,对整个世界来说,似乎是一晃而过,却足可以改变一个人了——她,这改变来得更加容易。
此时,她厌恶唱歌,厌恶舞蹈,甚对她往日寸步不离的钢琴也失去了兴趣。
她回到家里,看到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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