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父亲,他一定不会知道。
若浮住在这里,喜欢独自一人。
随后又遇上那个男人,他对她说,自他见她的第一天起,便想要靠近她。
他又说,他想她也是这样的。
她说,这真是莫名其妙。
他却说,总有一天会的。
然后他带走她,若浮却没有抵抗。
到了他家里,她就站在门外,听到那个男人弹起美丽的曲子,声音从他的屋子里传出。
她想她是立即被迷住了。
她知道那是一首极为普通的曲子,比她父亲的曲子要萎靡得多,但她被这个男人吸引了。
他对她说,曲子虽然普通,却美妙的足以打动她。
他问她到屋子里去。
她却只问那首曲子的名,虽然她知道,但她认为别有原因,至少她已走进了房间。
她就这样仔细的观察他,像审视一件艺术品,她对他所有的装束异常敏感。
她看他的手指,纤长而有力的手指。
男人拉住她的手,像抓住一件心爱之物,抓到了就不再松手。
他对她唠叨,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说,我喜欢上你了,你已经跑不掉了。
她慌张的想要挣脱,可是那样徒劳。
她知她对这种感觉的迷恋,已超脱了羞耻的心。
转瞬间她像是被什么魔住了,说不出一丝道理,或者仅仅是他的宽厚的肩膀,或是他迷人的笑脸,就轻易把她给迷醉了?
她想起那首曲子来,她对他说,你弹的曲子真让我心动。
但她又仔细的回想(回想亦是仓促的),那是一曲什么样的旋律,她竟已忘记。
她为自己辩白,想那一定是很美的,那一定是一首很美的曲,与她父亲的风格迥然不同,那样的缓慢而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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