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或会猛烈的照射进来,使她感到刺眼,她对着这光芒,贪婪的看,贪婪的沐浴,她眯着眼睛,享受着她最幸福的事情之一。
或者雨天,或者下雪,或者只是阴沉的天气,那些活生生的事物,令她的双目应接不暇,此时,她不会想任何事情,任何事情都不足比此重要。
她不曾叹气,不曾哀伤,不曾欢喜,这些事是奢侈的,她不会轻易去表达,不会去告诉任何人。
她对自己也是相同的吝啬,甚至有些过分。
身体,毛发,面孔,尤其是后者,她不足以知道,但她要感知到这样的美,内心的好奇令她有一种向往。
她时常抚摸自己的脸,在阳光下,甚至她的年龄过小,还显得可笑。同那架黑漆剥落的钢琴,同她年幼的身体一样,过早的进入幻想。
她早已长大,与众不同了。
有时候,她感觉她开始喜欢,喜欢上这架钢琴,接触地久了,它同她亲和的感情更胜自己,她迷恋上这种感觉,如是她的玩伴任她撒娇。
她弹奏李斯特的练习曲,弹一些最难的曲子,或者不弹,双手随意一放,任由她的手指轻轻按弄,发出清脆、杂乱的声音来。
或是累了,她便伏在其上休息。
她靠着它坐下,用她的双手,轻轻的刮伤它,把胳臂横搭在琴键上,令它发出不协调的声音。
若浮抚弄它,轻弹它,在心里对它说,你是我唯一的朋友,若你离开我,我就真觉得做什么事情都是没有滋味的。我不会离开你,你也不要离开我。我将跟你一起到死也不分开。
她听不到回答,她或只是安慰自己。
并将她的身体靠紧它,有的时候裸露开,再靠着它,心里感到阵阵的颤动,它仿佛要跟她说话,却默默不语:依恋着它,有如他是一个男子,给她以生之勇气的男子。
她极尽温柔的靠近他,毫无半分羞涩、畏惧。而如今,当她再见它,已多年没有再抚摸过它了,它随着她的远离亦渐渐疏远她,它的声音已与她不再协调,它的身体已然是一块木头,无法再温暖她了。
它已经死了。想看
25、这个回忆。。。。。。
25、
这个回忆同插曲一样美。
偶然也会令她感到自豪。
她回想起那段生活,隐隐约约许多往事涌上来。
这些事情并无特殊之处,但她时常想起,那是她初遇的第一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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