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有条不紊。
有时候他会给她讲一些老故事,讲在他的童年时期,家里是如何的穷困,冬天没有棉衣穿,没有一双完好的鞋,讲着讲着就叹起气来,声音大得要命。
他长长的舒下这口气。
喃喃自语,说他的父亲被饥荒给饿死了,母亲得病,卧床三年,也死了。
他看着她,或并未看她,他的眼神显得游离,充满悲哀。
痛苦折磨尽了这个男人,后来这个男人拥有了眼前的一切,因为他太能容忍。
她总是怀疑,却什么也不说,而这个时候,男人就会问她,你的老家在哪里?你的父亲和母亲?他这样问她,她就不回答。他也不再追问,每天不过一次。
后来,他亦渐渐淡忘了这件事。
再后来,他就搂着她,紧紧的、静静的睡去。
她在他怀里挪动,试图找一个平衡的位置,却总也找不到,之后,她亦劳亦累,也睡过去了。
眼前这个男人,令她对他有一种惧怕。
她想他的过去给了他今天挥霍的理由,童年的经历总会影响到他的将来,这样想着,她就立刻想到了自己,想起她的父亲,想起那架钢琴,陪她走过童年时光的钢琴来。
在她记忆里,那架钢琴始终不曾离她这么远过。
不知不觉,她便会在在沉睡中醒来,又沉沉睡去。
自从来到这男人家里,她就不知为何总是犯困,经常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睡着了,什么梦也不做,只恍恍惚惚的看见一群人影,他们在她眼前走来走去,最后来脱她的衣服,而她无力反抗。
她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
然后这些人影渐渐散去,她看见面前一个苍老的男人来。
她不认识他,甚至这面孔,苍老的面孔透着冷酷,她从未见过。
他走过来,俯下身子,对她说,你真是一个*的女人。
她想抗议,但已四肢无力。
随后他的身体向她压下来,下身感到阵阵的痛楚,摩擦是干涩的,转瞬间便停了下来,这年老的身体已不能完全享受她,几分钟就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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