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必定是犹豫的,永远是犹豫的,对任何事物是一样犹豫着的。
2、如今,他已结婚生子。。。。。。
2、
如今,他已结婚生子了,他母亲的青春,仍似一幅绝美的油画躺在他卧室的大床下面。
他估计直到他死的时候,大概也不会重见天日了。
本来,这都怪他的母亲,这些往事,本该不是这样子。
但事实总与之相反。
他这软弱的性格总令他不由自主去接受,接受一个被时代抛弃的、饱受摧残的历史记忆。
他被这件事所深陷,所残杀。
这件事令他永远不可忘怀,他该将发生在他身上所有的事件连成一线,然后才得以安稳入睡。
可是那些片段总要迷惑他,不仅是他,甚至迷惑了所有牵扯到的人。
他同他们是一样的,他这样感觉到,甚至又感到自己是特别的,他是那种毫无差别中特殊的人,在他所听到、看到这一切之后,他所感知的亦是同样的无所适从。
这说明他在整个事件中只是一个小角色。
这个角色在陈述中异常的强烈,甚至即使靠得主角那样近,却总没有任何事发生在他身上。
这种紧迫感促使他逃脱,深恶痛绝,他宁愿永远诅咒这种感觉也不愿只是站在角落里看着那一切。
仿佛又是一贯的开始,一贯的往复,跟他亲身经历了似的,她的母亲限制住了所有的出口,把他关在一个没有光的囚房里。
但事实与之又绝不雷同。
那些往事丝毫不留余地的将他推向自我的毁灭,虽然主角同样是一个人,事情同样是一件事,但总令他失望、绝望、甚至令他想要不顾一切的去制止。
令他不可忘怀的是,这仿佛已很陈旧的故事早已迈进了遗忘的边缘,却又奇迹般活过来了似的。无法更早一步,更早一步,或者又变改了,不后悔了;而他依旧脆弱,忍耐的灵魂没有更多解释,另外,所有的故事都该有个结局,这个结局,他永远也猜不到。
因为事实上,它已发生了。
从一开始发生,它就是不可安排的。
他的母亲,她给他讲这些故事。
那时,她的笑容依旧慈祥。
那时,她已步履蹒跚。
她对他说,她快要不行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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