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傅思远也特意请来了一个小保姆来照顾他们的衣食起居,也有专门的康复师上门给牧年成做专门的机体恢复训练。
这两年坚持下来,牧年成已经在能够生活自理,给整年照顾他的母亲减轻了不少负担。
牧年成和傅思远很投缘,两人一块儿聊聊时政,谈谈财经和股票,吃完饭,两人开始下象棋、
陈秀兰就拉着女儿的手,在旁边说着俏俏话,问问她婚后的情况。
牧言夕总是笑着对母亲说,好,一切都好。
倒不是安慰她,确实一切都好。
如今她与傅思远之间也算是相敬如宾吧,这就够了。
这天晚上,傅思远与牧言夕留宿牧家。
牧言夕洗完澡穿上自己的小熊维尼的睡裙,回到阔别10天的房间,一切未变,紫色的床单,紫色的窗帘,紫色的电脑,紫色的家具…………
她偏爱紫色,一切物件都喜欢用紫色的。
现在她与傅思远居住的公寓也是紫色系装修和家具。
牧言夕慢慢地走到书桌前,用手迟疑地拉开前面窗户的窗帘,那挂在窗沿上的紫色贝壳风铃,随着那窗帘的摆动,发出脆生生的声音。
夜已经很深了,房间里的光透过稀疏的纱窗,投影到对面的窗户上,借着那微弱的光,对面的窗户也是紫色的窗帘……
牧言夕如常一般往对面的单元楼看过去,那个窗户破天荒地亮着灯,窗帘还印着一个人影,
那是季扬哥哥的房间……他们在同一个大院出生,房子拆迁后分到同一个小区,读一样的小学,中学和大学…………
连两人的房间也是这样的面对面的,住在同一个大院的时候,活泼好动的季扬曾经用一根超长的竹杆子,从窗户里挑着一个紫色的娃娃,晃晃悠悠地伸到她的窗前,来祝贺她生日快乐。。。
几次下来,这竹竿便成两人的秘密的武器,好吃的零食,好玩的玩具,以至于学习上的疑难杂症,都通过竹竿在慢慢地传递和摇晃着。
一切地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地好像是童话故事一般…………
只是这美好总不能到老……
傅思远穿着睡衣走进房间里,看着呆愣愣的牧言夕,嘴角的那一抹笑意便沉寂了。
他走上前,从身后搂住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啄着她那白皙的颈脖,一边用
手把她的睡衣领子往下拉一拉,露出她那白皙圆润的肩头,一手往她的领口串下去。
他转过她的身体,一把把她抱坐在桌子上,整个人站在她的被迫分开双腿间………“傅思远,会被人看到的……“已经神游回来的牧言夕左右躲闪着他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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