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远,你太过分了。”
“过分,牧言夕,不是我过分,而是你浑身不自在。“傅思远沉着脸看了她一眼,挑着她的脉,用手解开她身上的纱布。
〃傅思远,你才浑身不自在呢。”
傅思远的放肆,终于让牧言夕恼羞成怒,半坐起身来,恨恨地看着他。
半夜三更来看她的伤口,是不是太晚了?早干吗去了。
“我是浑身不自在,不然,把你剥光做什么?'
‘傅思远,你个流氓……”
“牧言夕,要么乖乖的,要么把爸妈叫进进来?”傅思远用力按住她的身体,冲着她阴阴地笑着。
“傅思远;你有病……”牧言夕怒极了,恨不得一口把傅思远吃掉,只是。。还是乖乖地趴在那里不敢动…
傅思远大力地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开始涂抹起那药膏来了,一阵阵温凉随着他的指腹渗入她的体内,有些凉却很舒服。
牧言夕的怒气,傅思远总算是见识到了,比起她那一抹让他晃眼的笑,让他自在多了。
牧言夕心不甘情不愿地趴在床上,任由他去了。
他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所到之处,一片温柔,牧言夕居然又睡过去了。
傅思远替她上好药,给她穿上一套新睡衣,盖好被子,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稍微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起身离开了。
连续两天,傅思远都只是在夜半时分的时时候出现,给她涂完药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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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人走了,傅思远的魂魄却是长留在牧家的。
牧年成一天到晚在念叨他,就连陈秀兰也时不时地催着牧言夕
“言言,给思远打一个电话,让他来吃晚饭。”
“言言,这里有妈做好的便当,你给他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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