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太平洋购物中心,再去游乐场。”
傅思远很快做出了决定,重新发动汽车,疾驰而去。
只不过去所谓的去太平洋购物中心,就是在门前停下,让傅思语与叶蓉下车后,就离开了。
叶蓉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傅思语拖进商场,对着那辆黑色跑车发了好一阵子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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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要玩的都是最刺激的过山车,跳楼机……傅思远看着断旋转的机器,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却还是陪着牧言夕坐,一番下来,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才下了跳楼机,傅思远有些步履不稳地抓着她的手,半搂住她的腰。他本就紧紧抓着牧言夕的的手徒然放开颤微微地藏到背后去!
那藏在背后的手臂的肌肤有些血肉模糊了,高档西装被勾开一个口子,
牧言夕一直不知道,刚才在坐跳楼机,她坐地那一侧的铁栏杆已经被磨破生锈……若磕到她,必定是皮破血流……
她玩的都是最刺激的,坐的时候,到处都是一片尖叫声。
唯独牧言夕一脸风轻云淡,仿佛在坐火车一般平缓。
她看着傅思远有些发白的脸,打趣到:“傅思远,我们还要继续吗?”
“……”傅思远有些狼狈地看着那些摩天轮。
不过,她也是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傅思远其实是轻微恐高症的。
牧言夕扶着傅思远来到休息区,顺便去买了两杯可口可乐。她轻轻地喝了一口。
她静静地看着傅思远,手指轻轻地摸着手腕上的伤疤……
“傅思远,你知道吗?当年我割下去的时候,可比这跳楼机刺激多了。”
牧言夕笑着把手腕的那一道伤疤递到傅思远的面前,把那一道伤疤大大方方地展现给傅思远。
这一道伤疤没有要她的命,却要了父亲的半条命。
这是牧言夕最大的遗憾,也是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
傅思远动了动发白干燥的嘴唇,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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