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清冷,说这话的时候更是寒风刺骨……刺地叶蓉呆如木鸡。
、醉酒
叶蓉呆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房间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回过头,往里看去。
刚刚还躺在床上的傅思远已经起来了,穿上衬衫和裤子。
与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判若两人,她有些恍然大悟到。
“思远,你刚才是故意的?”
傅思远顾自低着头,扣好自己的衣服扣子。
“你说呢?蓉蓉,我们彼此彼此。”
他径直来到床头柜上,拿起牧言夕放在上面的保温瓶拧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傅思远清瘦的脸微微地笑着,拿起那杯子,转身离开。
在他走出门的一刹那,叶蓉紧紧地捏住了他的手臂,她用力吸了吸一口气。
“思远,刚才我进去的时候,你是醒着的还是睡着了?”
傅思远淡淡地看了一眼女人不甘心的脸,轻轻地抽出被她拉住的手。
“蓉蓉,醒着与睡着有差别吗?若不是因为克己,我的房间,你根本就不可能进来。”
“这个和我哥有什么关系?”
傅思远只是笑了笑了,对于叶蓉,他向来是惜字如金的,每次都是那么泾渭分明。
每一次叶蓉都要回去好好揣摩着他话里的意思,每一次百转千肠的时候,才能给自己足够的勇气继续下去。
叶蓉明媚的脸彻底地僵住了,自以为聪明,没有想到只是笑话一场。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眼里的泪水,直打转。
世界上有一种爱,叫不甘心。有一种无奈叫没有眼缘。
还一种愚钝叫为爱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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