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夕半躺在床上,陈秀兰拿着红花油,轻轻揉捏着她的红肿的脚,一边打开了话匣子,继续吃晚饭前未完的话题。
知女莫如母,她看着牧言夕和傅思远别扭的样子,怎么看都是貌合神离,心里就暗暗着急,她这女儿怎么就是那么死心眼。
“言言,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也不管思远是什么样子的。你们现在都已经是夫妻了。”
牧言夕皱着眉头,脚背上一股清凉气随着母亲的手,慢慢地渗进肌肤里,那火辣辣的疼痛减缓了很多。
只是那一股清凉之气很快随着母亲的话渗进她的胸口,又是傅思远……
可她聪明地没有开口反驳母亲的话,她知道,若她开口了,母亲必定会更加没完没了。
父亲和母亲一样都是被傅思远“收买”的人,对他可不是一般地死忠。
牧言夕动了动嘴角,费了好大劲才把已经溜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却是一脸的不可置否。
“是夫妻就应该好好过日子,老话说地好,百年修地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女儿,人就那么几年。可不要老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啊。”
陈秀兰一语点中牧言夕的要害。
不痛快,她现在可不就是不痛快吗?
牧言夕的眼眸微微地垂下,把那一刹而过的尴尬和苦恼藏进了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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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客厅里的傅思远和牧年成就聊地很欢,见牧言夕和陈秀兰走进卧室里。
牧年成悄悄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看着不断往卧室张望的傅思远。
“思远,你还没有把言言搞定啊。”
“爸……“傅思远略略有些尴尬,苦笑了一声。
现在牧言夕正记恨着视频的事,连搭理也不愿意搭理他一下。
他正想把她在床上给收编了,却没有想到正碰上她家大姨妈来了,真是太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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