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还会有叶蓉,王蓉或者什么蓉吗?”
“我哪敢啊,我怕被一群女人轮啊?”傅思远紧紧地搂住她的柔软的身体,脑子里有那一秒的空白,终于如释重负地笑了。
牧言夕在他的坏里,也眉眼舒展地笑了,这男人在这个时候也不忘“取笑”她一回。
不过,她相信他给她的承诺。
傅思远是精明之人,他这一刻才完全读懂她眼眸里的清明,也知晓了她的意思,明了她的心思。
他终于把她彻底地困在傅太太的框架里,她不会再轻易地离开他了。
然,她还是那个会因季扬一句话或喜或悲或怒或伤心或撒娇,随性而来的牧言夕吗?
傅思远对于她总是贪心不足,他喟叹一声,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唤了一句
“言言,以后别在开小差了。”
牧言夕的身体微微了僵直了一下,其实,这段日子,光顾着想自己与他的事情,想着与他如何相处,她已经真的很长时间没有开小差了。
然以后呢,她可以完全做到吗?她不能确定。
傅思远的语气极柔软,低低地,仿佛把自己放进了尘埃里。让她不忍拒绝,让她的胸口微微一紧。
“我努力。”她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她不敢保证,也不想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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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没有想到傅思远会这样的小题大做,她的脚第二天就消肿了,也没有疼地那么厉害了。
可他就是坚持要把她送进医院里,让她去住特护病房里。
并且请来骨科医生,针灸师,按摩师,连番轰炸。
最让她受不了的是,他居然请来一位金牌月嫂,来照顾她的起居。
牧言夕终于忍受不住他的疯狂,开口地向他抗议、
“傅思远,为什么要请月嫂,我又没有做月子。”
“你家亲戚不是还没有走吗?”傅思远一如既往的振振有词。
“…………”牧言夕的小脸红了。
“反正以后总要请。你先适应适应。”傅思远恶劣地又加了一句。
“…………”牧言夕的嘴巴被惊成型,这是什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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