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我的耳朵真疼。”
牧言夕已然有些疲累了,听到傅思远的有些“异常”的话,她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男人耳朵上有些结痂的伤口,楞了一下。
想不到自己还隐藏着这样的暴力因子,居然还会咬人。
她粉嫩的小脸微微一红,没有答话。
“言言,你咬了我的耳朵,以后我可要听你的话了。”傅思远笑着看着粉面含春的女人,眼眸的柔光能掐出水来。
牧言夕楞了楞,垂下眼眸,暗自思量。
听她的话!!她又仔细地想了想,有时候傅思远说话是反着来,自己可千万不要会错意。
想来,听她的话是不可能,反过来才是真的。
牧言夕笑了,整张小脸慢慢地舒展开了,迎向傅思远,说到:“
“傅太太一定会听傅先生的话。”
牧言夕一边笑着一边推开傅思远的身体躺下,身体慢慢地曲成一团。
傅思远的俊脸一滞,两人风牛马不相及的对话,让他有些费解,而傅太太称谓让他觉得有些刺耳,他挑了挑眉,问道。
“那么牧言夕呢……”
牧言夕却笑地更欢了,牧言夕,牧言夕……这个和牧言夕有半毛钱关系吗?
她没有再回答,也没有再说任何的话,身体的疲累让她很快就向周公靠拢了。
傅思远等了很久,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反应,耳边传来女人轻微的鼾声。
他从身后楼住牧言夕的身体,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他的大手从腋下搂住她的胸,想要让她更加贴近自己的怀里。
却引地怀里的女人一阵挣扎,她如往常一般迷迷糊糊地开口。
“傅思远,别再来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傅思远在女人的梦呓中楞了很久,终于明了她话里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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