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她没有想到自己与傅思远发生那么大的冲突后,还能躺在他的身上那么安然入睡。
牧言夕赤着脚下楼后,厨房里传来一股清香,平常的钟点工阿姨换了一个新面孔。
见她下来,那个50岁左右慈目善目的女人已经走了出来,毕恭毕敬地她说了一句。
“太太,您喜欢喝的百合粥,很快就好了。”
“傅先生,今天让您在家里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您只要吩咐我就好了。“
牧言夕楞了楞,这公寓里一直只有她和傅思远两个人,这猛一下子多出一个人。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听着那保姆的话,她的嘴角轻轻上弧了,傅思远真是用心良苦,其实何苦呢?
牧言夕吃过早饭,一个人待在那公寓里,那保姆也极尽忠职守地站在她的身边,就这么说吧,除了上厕所,她简直就是如影随形。
这让牧言夕又羞又恼,满脑子里都是这两天都是傅思远的恶行。
到了中午,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欧阳倩云。
她一如既往的优雅,却是一脸的怒气,刚进到客厅里,就冲着牧言夕疾言厉色地叫了起来。
“牧言夕,你和思远到底怎么了”
“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明明是自己行为不检点,还很有理是不是?”
欧阳倩云从名牌的包包里拿出一大摞照片,撒在牧言夕的脸上。
“妈,这个不是你想得那样的……”牧言夕顿时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对着自己的婆婆就更加如此。
果不其然,还没有等她把话说完,欧阳倩云就已经打断了她,修饰精致的眉毛猛地往上挑。
“牧言夕,思远的脸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肿起来的。”
今天早上她便看见傅思远一脸疲倦地坐在办公室里,听他的秘书说,他昨天一天没有去上班,而今天本来安排好的瑞士之行也临时取消了。
她看着儿子脸上的隐隐的五指印,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知道,除了牧言夕外,谁还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或者谁还会这么不屑自己的儿子呢。
儿子本就自己的心头肉,从小到大连自己都舍不得动他一分一毫,而如今那个女人居然敢……怎么能让她不心疼,怎么能让她不怒火中烧?
“妈……”牧言夕又一次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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