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已经离开他过了,她没有预想地那么开心和轻松,只会拧巴和纠结。
若他像刚刚那样待在她的身边,她反而心安了。
“那你希望我跟她走吗?’傅思远看着一脸笑意的女人,一语双关。
“那你舍得离开吗?“牧言夕也不示弱,继续和他打着哑谜。
不过,她刚说完,就看见男人的眼眸里放出异样的光彩,她猛然惊觉,这话有点肉麻,起码这是她对他说过的,最肉麻的话。
牧言夕的小脸迅速地红了,转过身往病床上走去,用被子盖主自己的头。
傅思远紧跟着过来了,看着一脸娇羞的女人,稍稍地放下心怀。
他跟着上了床,抱住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女人。
“老婆。”他亲热地叫了一声。
被子下的女人微微地动了一下,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这里没有人叫老婆?”
“谁应了就是叫谁?”
“你无赖……”
“我就赖上你了。”
傅思远可劲地扯下盖在牧言夕脸上的被子,偏要让她红彤彤的小脸重见天日。
牧言夕低着头,坚决地捍卫自己的“脸面“,刚好被男人抱了一个满怀。
他的大手轻轻地在她背上轻抚,缓缓地说到
“言言,你脾气也发过了,闹也闹过了,分居也分过了,婚也离过了,这回总可以安心地跟我回家过日子吧。”
傅思远短短地几句胡,精准地概括了牧言夕这几个月的行径,,像极父亲在教育顽劣的孩子。
男人略带戏谑的话,让牧言夕觉得自己有些在无理取闹了,却又不肯承认。
于是,她在他的怀里钻了钻,嘟哝着说了一句。
“谁跟你闹了,我可是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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