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夕白了他一眼,貌似这两种有可比性吗?
她看着整整齐齐的房间,怎么样都觉得太单调了,应该用饰品装饰一下。
牧言夕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和傅思远一说,他连忙应承。不过他建议去商场或者专卖店。
而牧言夕想去附近的小商品市场,挑一些物美价廉的玩意。
两人的意见相左,谁也说不服不了谁。
最后决定用石头剪子布定输赢。
傅思远输在没有任何经验,他从来没有玩过这个,很快就被牧言夕偷鸡成功,输了。
他只好跟着牧言夕后面。骑着租来的自行车,去附近的小商品市场。
陪着牧言夕转悠了一个下午,免费地当着搬运工和护花使者。
回到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牧言夕看着一脸倦容却又神采奕奕的明媚男人,怀里抱着一个纸箱,里面全都是她的战利品,她楞了楞,竟然有些挪不开眼。
傅思远被她盯得有些发憷。
“言言,我的脸上画着花吗?”
牧言夕对着他笑,不搭话,顾自说了一句。
“这才像我的男人。”
傅思远听着那话,通体舒畅,眉开眼笑,连酸痛不已的双腿都觉得没有那么沉重了。
他家言言说出的话咋就那么好听,咋就那么美妙呢。
他竟然不顾他们俩身在客厅里,在牧年成的注目礼下,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搂住牧言夕。
亲热地在她脸上亲了两下。
牧言夕习惯性地白了他一眼,小脸微红。说道。
“我还没用洗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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