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远,我想问你,你什么时候和那个微微结婚?”
“你以为呢?”傅思远的脸阴沉了下来,极度不悦。
“我以为……我以为……”牧言夕喃喃地重复了几句,传来轻微的笑声。
许久后,她缓缓开口了,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
“我从12岁开始就以为我一直和他在一起,一辈子都在一起。可是他结婚了,新娘不是我。而我嫁的人是你。”
“我也以为我们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平平淡淡地过下去。可是我们又离婚了。”
“我还天真地以为没有结婚证一定办不出离婚证。”
“我也以为假签名是不具有法律效益的。”
整个房间慢慢地回荡着她的声音,顺着空气灌进傅思远的耳朵里,一字一句串起来,像一条麻绳狠狠地拧紧傅思远的心。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看着那个快步而上的身影,追了上去。
推开牧言夕还没有来得及的房门,跟着她一起来到房间。
牧言夕始终垂着头,只顾自己取来换洗的衣服,准备往卫生间走去。
傅思远捉住她的手,气喘吁吁地说道:“医生说,你的伤口不能沾水。”
“没事!多抹抹药膏就没事了。”牧言夕抬头看了他一眼,挣脱傅思远的手,从他的身边走进卫生间。
傅思远追着就进去了,在她后面说到:“我帮你洗。”
起初牧言夕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肯松手,可是经不住傅思远的左右出击,挣扎几次,就随他去了,任由他摆弄了。
傅思远给她脱衣服,洗澡,抹干,自己也是浑身湿透了。
而等他洗好澡出来,牧言夕已经从衣帽间里取来自己的行李箱,有条不紊地把自己的衣服放了进去。
“我明天搬回家去。”她低着头,一股熟悉的沐浴露香味传到她的鼻子里,她皱了皱眉头。
“我妈可以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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