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后,临下车前,她闷着头说了一句
“傅思远,下次季扬让你带东西给我,你找个人带给我就可以了,不用每次都亲自送过来的,这样太麻烦了。”
他紧握着方向盘,点了点头,却连看她一眼也不敢,惶恐至极,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可是有一些东西一旦打破,便再难回头,如那过了河的卒子,已经有去无回。
回到美国后,他每天都在想念那个晚上,想念她的美好,思念欲裂。
一边享受着,一边唾弃着自己,就像一个偷香窃玉的登徒子,那样亵渎了心里的美好。
可是却又禁不住的向往,若她不是季扬的女人,若她成不了季扬的女人,那么他一定要名正言顺地拥有她,即便穷尽一生,他也要让她变成他的。
那种向往带着甜蜜,带着苦涩,带着羞耻,沉沉叠叠地绕在他,压着他,扯着他,让他夜不能寐。
他失眠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可以一晚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那天花板里印在一个带着浅浅笑容的女人。
他闭闭眼睛,手里还带着她身上的味道,他伸到自己的嘴边,深深地吻了上去。
那一天,他闲来无事,便到他打工的咖啡馆小坐,那家咖啡馆的老板就是安德鲁,也是他新认识的一个朋友,说起来季扬就是他介绍安德鲁这里工作的。
安德鲁神秘兮兮地问他:“季扬有没有爱人?”
他很纳闷地顺着热烈的视线看了过去,一身工作服的季扬正在给客人上咖啡。
安德鲁的眼眼神里夹杂着特别情愫,带着火一样的炙热和肉……欲,心里突然明白了几分。
他们那个时代,同性恋在国内很少见,而在美国却已经比较普遍了。
他下意识地垂了垂眼,他想起自己对她欲罢不能的向往,那挠心抓肺的思念。
他顺着安德鲁的视线再一次看向季扬,那个浓眉大眼,长身玉立的大男孩。
脑子鬼使神差地闪了闪,便有私念,看着一脸紧张的安德鲁,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到
“季扬和你一样,是一个很好的人。”
安德鲁不可置信地回过头看看了几眼季扬后,意味深长的笑了。
季扬已经走到他们的身边,笑着问他们:“思远,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他望着一脸阳光的季扬,心抽了抽,却还是说道:“安德鲁,想和你交朋友。”
季扬是一个热心的人,他的朋友自然也是他的朋友,他高兴与安德鲁握手,对着他说:”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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