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哥的病一直处在潜伏期,没有任何的症状,我只希望这样的潜伏期能够长一点,再长一点……等真的发病的时候,科学家已经找到攻克它的办法了。”
季玉声泪俱下断断续续地讲着季扬这些年的生活,这些年的心酸。
牧言夕好不容易结疤的伤口再度皮开肉绽,疼,浑身都在疼,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
她想过千百万种他离开她的理由,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种。
“小玉,带我……去见他,好吗?”牧言夕一手支着头,哭地泣不成声。
“不!言夕姐姐,我哥最怕你知道他现在的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
“言夕姐姐,你别再问了,我只想告诉你,我哥从来没有辜负过你,他一直都爱着你,把你看地比他的命还重,只是……你们注定了有缘无份了。”
“小玉,让我去看看他…求你了…”牧言夕哭着紧紧地拉住她的手,她恨自己为什么不早早去问问他,恨自己见到还想躲着他。
“言夕姐姐,我也求你,别再去找我哥,傅思远说地对,你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只想在以后,让我哥过地好一点,快活一点。”
“…………”牧言夕闷着声,觉得快要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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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远公寓
今天才刚刚入冬,却下起雪来,才不一会儿就银装素裹了。
已经过了晚上八点,牧言夕还是没有回来。
傅思远手里捏着手机,打了不下十个电话,却一直被告知关机。
他一个人来回在客厅里走动;终还是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往大门走去,打开公寓的大门,才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
牧言夕的小脸红红的,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冰柱子,衣服和大围巾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雪花。
傅思远急忙拉着她就进屋了,一边问着
“言言,你站在门外干什么,怎么不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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