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的手掌被翻着,手指上的骨头被硬硬地折了过去,疼极了,他杀猪一样地嚎叫。
傅思远嘴角轻轻地抽了一下,一个甩手,周飞的身体便趴在地上,他抓着他的手腕往上用力一扭,便听到“咔嚓”一声,腕骨脱落。
傅思远一脚使劲地踩在周飞的脱臼的手腕上,一手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豹哥,我是傅思远。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你一下。“
电话那一端传来一阵豪爽的笑声。
傅思远低着头死死地盯着周飞的手,想起他刚刚对着自己女人的神情,他是男人,自然知道周飞心里是怎么想的,心头的火烧地越发旺了。
“就是我上次从你那里带走的那一个人。他喜欢赌,你帮我看着他,让他天天赌,日日赌,连睡觉也要摸着那牌九牌。”
电话那一端,愣了一下,随机明白了傅思远的意思,满口答应。
周飞听着傅思远的话,傻眼了,就是美女屁股摸多了也要腻烦的,更何况冰冷的牌九牌呢。
他刚想开口求饶。那一个贵气十足的男人已经放开他,伸手拉住木愣的女人,往后面一辆黑色的车走去。
周飞见势挣扎站了起来,吓地双腿都站不住了,还没有走出多久,就来一辆面包车,几个男人就把他拖上车。
不知道那个豹哥用了什么方法,等周飞被放了出来,他看到牌九就想吐,不过,这个是后话了。
牧言夕被傅思远拖上他的车,他捉着她的手,把车里的空调开到最大,一手包裹着她的小手,不断揉搓,一边哄着。
“没事了,没事了。”
牧言夕从后视镜里看到周飞被拖上面包车,又看看戾气还没有彻底散去的男人,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低着头,说道
“我没事,刚刚谢谢你。”
她伸手去拉开车门的开关,却发现车门已经锁上了。
牧言夕松开了手,闷着头坐在那里,两个手搅在一起。
傅思远缩回手,扶在方向盘上,嘴角抽了抽,说道
“今天晚上陪我吃一顿饭吧,”
牧言夕的眼睛盯着天上飘落的雪花,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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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本以为傅思远会把自己带到什么餐厅去吃饭,却没有想到他把自己带回以前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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